娜塔莉
心还没落下
半，对方下句话就又让她心提起来
，因为对方说：“只不过，虽然他目前还没犯什
事，但是马上就要被卷进件大事里——就是那种警方愿意花费时间顺藤摸瓜大事。等到那个时候，警察可能也不得不查到你酒吧来，虽然你是做合法生意，但是警察光顾也肯定对你生意没好处吧？更不用说，
听说你这里还是各地‘大人物’都喜欢光顾场所呢。”
娜塔莉好不容易定定神，低声问道：“……您到底想要什？”
“要名字。”对方慢吞吞地说道，好像很欣赏
个黑帮老大心腹，诸如此类厉害角色，因为那种冷酷无情气息总是肆无忌惮地从对方举手投足之间透出来。
娜塔莉在黑帮之间有些人脉，她跟诺曼兄弟——当然，现在那个帮派已经不叫“诺曼兄弟”——之间关系很近。这个男人上次来时候，正逢理查德·诺曼被杀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他出大笔钱让娜塔莉去打听托马斯·诺曼和哥哥之间矛盾，或者有没有听说过托马斯意图谋杀哥哥之类风声，娜塔莉无所获、空手而归，但是对方也并没有多说什。
正因为直觉现在正坐在桌子对面这个男人是个不好惹家伙，他们上次合作让这个男人白花大笔钱，娜塔莉向着对方辛辛苦苦地陪着笑。
“没想到您今天会来，先生，”她说，“您想要什？”
“这只是兴之所至拜访罢。”那个人回答，那懒洋洋、带着笑意吐出话语娜塔莉个字也不信，反而让她感觉到条冰冷毒蛇沿着自己脊背爬过去。“当然还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他顿顿，开口时候声音更轻些：“你手下里有没有个个子很高男人，光头，右侧太阳穴到脸颊位置上有个很大纹身；他二十五号当晚不轮班——记得有次到你这来时候见过这个人？”
娜塔莉差点倒抽口凉气。
她酒吧是东区最大夜店之，这意味着她不光要跟各地黑帮打好关系，还得雇佣些打手看场子，避免些诸如竞争对手使绊子、或者是喝多小青年打架闹事之类事情。她打手跟黑帮走得都很近，有时候也接些私活，这她全都没阻止过，只是强调他们不要把麻烦带到酒吧来。
“呃，”她小心翼翼地开口，想到只有对方是警察线人或者黑手党心腹才能解释他之前对诺曼兄弟细致入微兴趣，她头瞬间就更大，“……是有什人犯什事吗？”
对方慢条斯理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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