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斯茫然地眨眨眼睛,大部分人在自己朋友被指控是个变态杀人狂时候都是这个反应。他努力措辞:“可是,阿尔……”
“他符合侧写——实际上,他们两个都符合侧写,很惊讶为什之前直没人想到。”麦卡德说着挥挥手以示强调,“年龄,来维斯特兰时间,甚至职业:阿玛莱特是个律师,他肯定有自己途径接触到那些并不公开审判罪案,但是之前们直在警务人员中找钢琴师蛛丝马迹;而巴克斯医生更不用说,他是个法医,更不用说他父母都是外科医生,他当然有医疗背景。”
“不认为阿尔行为符合什连环杀手童年特征那套理论,”贝特斯摇摇头,“什纵火啦、虐待……”
“那并不是唯特征,如果你参考黑尔心理变态检核表,就会发现他符合其中多项特征。”麦卡德反驳道,“不负责任、油腔滑调、冲动、乱交、无法维持长期亲密关系——”
“……抱歉,”贝特斯头雾水地打断道,“乱交?真?”
有时觉得血奔流如注,
像口泉以哭泣节奏喷出。
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
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地方。
“不,”贝特斯说道,他在说出这个词时候磕巴下,“你在开玩笑吧?”
哈代言难尽地看对方眼,因为园丁把尸体摆在法院台阶上那档事,他们不得不对阿尔巴利诺进行询问,而贝特斯应该不知道在询问途中
们可以从贝特斯角度来感受下新年开头都发生什:他刚刚度过个愉快圣诞节假期,刚休假回来就听说WLPD被个连环杀手袭击,那家伙丧心病狂地杀死两位警察;然后还没安生两天,灭门屠夫就绑架巴特·哈代妻女,而奥尔加从高楼上坠下,到现在还没苏醒。
而现在,个本应该可爱、美好下午,贝特斯来WLPD送份DNA检验报告,顺带跟负责案子警官讨论几句,然后就莫名其妙地被哈代脸严肃地叫进办公室。
眼前这位先生——拉瓦萨·麦卡德,BAU主管,他和贝特斯之前只在杀手强尼案中见过面——正站在哈代办公室中央,掷地有声地说道……
“认为巴克斯医生是礼拜日园丁,而阿玛莱特是维斯特兰钢琴师。”
贝特斯简直想要立马回家躺在床上,然后睁眼把这天从头再过遍。但是没用,麦卡德那副严肃神情、哈代头疼得不得样子、还有奥尔加扔在屋角那只已经逐渐落灰红色马克杯都诉说着这并不是他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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