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也这样想,要不然现在早已经死。”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笑下,然后他终于成功地把什东西从那棵冷杉上拽下来,饱受折磨树枝发出震颤哗啦声,上面小彩灯都跟着摇晃。
屋里有不少警察都向着这个方向看过来,无疑在他们眼里,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还有心情折腾圣诞树人,脑子可能也不怎正常。
——而阿尔巴利诺已经把手伸到赫斯塔尔面前,手里躺着从圣诞树上揪下来枚小小银色铃铛。
他把铃铛上面松枝抖掉,然后对赫斯塔尔说:“有人认为圣诞树上铃铛代表教堂钟声,也有人觉得它只是指圣诞老人驯鹿脖子上铃铛而已。倒觉得,既然圣诞树只是圣诞节世俗化个体现,倒不必给它赋予这多意义——总之,这个给你。”
“……真想问下,”赫斯塔尔沉默会
以你确实会弹钢琴是吗?没在你家里看见钢琴。”
“好多年不弹琴,而且觉得当WLPD在群会弹琴人里寻找变态杀人狂时候,继续弹琴并不是个好主意。”赫斯塔尔回答,然后他锐利地看向阿尔巴利诺,在他想说出下句话之前就抢先开口:“别,知道你要问什——不会再弹,无论是什情况下。”
“那是你不弹琴原因——那也是你站在这里却滴酒不沾原因,并不完全是为不违法交通法,对吧?”阿尔巴利诺声音更轻更低,“大部分犯罪人是外界环境产物,不完全来自于家庭,但是大部分确实从家庭中产生。而就算是完全站在普通人角度上……从没见过你喝酒,就算是去吃那种有好多道菜法国餐时候,为什?因为不想成为你父亲那样人?”
赫斯塔尔屈尊向他冷笑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想跟你谈家庭。”
“也没怎好好过过圣诞节。”阿尔巴利诺轻松地耸耸肩膀,就好像没有听见他指责样,“你知道,当你双亲都是医生时候,你就基本上没时间在家里见到他们,在大部分时候,都是保姆带着布置圣诞树。”
“们在玩儿什少女心交换秘密游戏吗?”赫斯塔尔问。
“在深入地解你,赫斯塔尔。”阿尔巴利诺闲适地回答,“因为们都承认,对肉体解有多深入是没什重大意义。这些无聊欢愉都很短暂,而灵魂是——”
他顿顿,富有暗示意味地压低声音。
“——多美妙啊。”他柔和地说。
“听上去挺毛骨悚然。”赫斯塔尔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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