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种克制在阿尔巴利诺存在前提下几乎也不起作用。
“们可以回忆下,”阿尔巴利诺语气轻快地回答,“出院那天你来家找,然后咱们马上干柴烈火地滚床单;再接下来你发表些关于爱情深刻言论,紧接着就立马离开家。没有过夜、没有句晚安,顺便提,再也没有联系过,就好像所有拔屌无情渣男那样。”
阿尔巴利诺说这几句话时候声音依然轻松,但是毫无必要地把音量提高点。他当然不是会为这种事生气人,看在上帝份上,这个小神经病就是为引起马路边上来来往往路人注意。
——当这帮路人把内涵格外丰富目光投在赫斯塔尔身上时候,他甚至看上去还能更开心点。
赫斯塔尔头疼地把抓住阿尔巴利诺手肘,低声警告道:“巴克斯医生。”
背遍布尼尔祈祷文之后,这次互助会会议终于宣告结束。
赫斯塔尔真希望能要多快有多快地溜掉,但是显然是不可能,他刚出门就被阿尔巴利诺从后面赶上。
在这个时刻,他又感受到那种令手指刺痒欲望,让他很想把口袋里那把刀捅进阿尔巴利诺胸膛里去,就为能让他接下来不说话。
但是他显然不能,阿尔巴利诺在他身后快步走着,说道:“你心情不好。”
“何以见得?”赫斯塔尔反问道。
“哦好,对此会永远保持缄默,甚至不用按着圣经起誓。”阿尔巴利诺欢快地眨眨眼睛,然后忽然降低声音,那个笑容像是渗入沙子般流水样迅速从他脸上消失,“明白
“读懂你情绪是门很精妙学问,毕竟你肯流露给人表情实在是太少。”阿尔巴利诺懒洋洋地说道,“但是相信已经在这门学科里稍有些成就。”
他还真好意思说“读懂人情绪”,他们到底为什沦落到要跟个精神变态讨论情绪问题啊?
赫斯塔尔从鼻子里哼声,不太想搭他茬,只想赶紧走到停车场。阿尔巴利诺在身后紧随不舍,他继续用那种轻松过头声音说道:“猜不是问题,是不是?”
赫斯塔尔猛然停住,差点让刹不住车阿尔巴利诺撞在他身上。他火冒三丈地回头,质问道:“你到底从哪里看出这不是你问题?!”
虽然赫斯塔尔此人总是板着张脸,把事务所不少实习生都吓得战战兢兢,但是说真,他确实鲜少发脾气。当你在工作中不小心发脾气就会导致被判“藐视法庭”情况下,人理应可以控制住自己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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