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把他恶狠狠地按在沙发上,体重毫无掩饰地压上来时候根本没试图隐藏身上腾升起来蓬勃热度。阿尔巴利诺在对方嘴唇之间上气不接下气地嗤笑声,等到赫斯塔尔分开点他们两个之间距离,他真笑出声来。
“——你根本没法想象,刚才似乎成功地证实同事观点是错误。”阿尔巴利诺低声说道,他能感觉到自己嘴唇上又热又滑,是唾液混合着鲜血,“汤米曾经对指天发誓说维斯特兰钢琴师肯定有勃起障碍,只有在把受害人内脏掏出来时候才能性欲勃发。”
赫斯塔尔低头看着阿尔巴利诺,像
色虹膜挤压成线精巧细环,看上去近乎是非人。
“确实,”阿尔巴利诺微笑着回答,“很难在享受胜利时刻还保持风度。”
赫斯塔尔眨眨眼睛,他只手撑在阿尔巴利诺头旁边,慢慢地压下身子,本来被发胶抹得平平整整地些金色发丝从他额头上落下来,摇摇晃晃地挂在他前额上。阿尔巴利诺几乎更想笑:他能想象出这个人板着张脸在他律所里走来走去样子,还要接受少数知情人看向“杀手强尼可怜受害者”怜悯目光洗礼。
——那些人都不知道这精巧人类外壳下面藏着个什样怪物,不知道他犯下什罪孽。
但罪同样也可以被称之为是美,就正如弗里德里希·冯·施莱格尔所说,丑是灵魂中刺,但同时也是魅力所在。
赫斯塔尔不会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只是继续俯视他,压抑自己沉重呼吸,并且问:“那,你心里还有多想在尸体上种飞燕草?”
“你都没法想象到底有多想,”阿尔巴利诺低声回答,听见自己声音已然沙哑,“毁灭你欲望和占有你欲望样蓬勃。”
赫斯塔尔很可能对这个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因为他向着阿尔巴利诺扬起个露出牙齿森然笑容,然后泯灭他们之间这段距离,俯身下去吻他。
——或,那并不是个真正吻。对方毫不怜惜地撕扯他下唇上刚刚愈合伤口,直到血重新流出来以后慢吞吞地把它舔掉。赫斯塔尔在做这事情时候简直好像正在慢条斯理地食用他,阿尔巴利诺因为疼痛而皱眉,但是手指却依然攀上对方肩膀,手指在那些皮肤上用力收紧,明天可能会留下个发青淤痕。
阿尔巴利诺有点想吐槽,“作为个读过医学院人告诉你这做是很不卫生”,或诸如此类毫无意义话语。最后他也没把它们说出来,这些单词感觉都被赫斯塔尔嚼碎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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