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并不客气地撕咬着阿尔巴利诺下唇,牙齿陷入对方丰满唇瓣之中去,从对方干裂嘴唇上尝到点血腥味。以他们现在姿势赫斯塔尔可以很方便地把阿尔巴利诺按在枕头上,他握着对方手臂,病号服布料之下就是伤痕累累躯体。
他有探究欲望,就没有抑制自己想要行动想法。赫斯塔尔很轻易地把手从阿尔巴利诺病号服下摆摸进去,碰到对方腹部绷带,隔着那些粗糙表面描摹对方腹部留下那些字母——他想要确保自己在那里刻单词定会结疤,缝合针脚可能会保证这点。
阿尔巴利诺隔着衣服布料按住他手。
虽然如此,他似乎也没有很想让赫斯塔尔立刻把手拿出去,赫斯塔尔手还是按在他腹部上,能摸到那些极其温暖肌肤。阿尔巴利诺拉开他们之间距离,毫无必要地舔舔嘴唇。
然后,阿尔巴利诺微笑着问道:“你享受伤害感觉,对吗?”
非你吃不可吃那树上果子吗?”
赫斯塔尔能从阿尔巴利诺眼里看到那种神情:般人将此称之为胜利喜悦,或者恶毒,反正这两种情形在阿尔巴利诺身上展现出方式没有什分别。这足以证明那个雨夜里发生切事情都在阿尔巴利诺计划之中,他乐见它发生、且千方百计地推动着它发生——那段毫无意义、关于葡萄对话,那瓶白葡萄酒,他坦露出自己去躯体姿态,当然。
“请停停,你真美丽。”
“你没法想象你在别人眼里样子,钢琴师——那种生机勃勃残忍,粗野疯狂。”
“陷入你罗网吗?”
“确实如此。”赫斯塔尔承认道,他凝视着
“那蛇引诱,就吃。”——赫斯塔尔低声回答他,声音低到就好像他们对话真会被旁人听见,就好像这个答案会被风吹走样。
赫斯塔尔知道,这就是对方从开始就在等待那个答案,将军那颗棋子。赫斯塔尔当然可以拒不承认,但是他们似乎没必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事实上撒那多谎。
——而事实就是,他受到诱惑。事实是,虽然有时候他极其生气,但他也确享受这个游戏。
而且他也确愿意跟阿尔巴利诺·巴克斯上床。就算是他们可以把这个事实推给乐园中央那颗禁树、推给那枚教人辨识善恶水果、推给狡猾蛇,这也确是个事实。
阿尔巴利诺眨眨眼睛,笑容几近得意洋洋、胜券在握。这个表情向来然赫斯塔尔厌烦,于是他凑过去亲吻对方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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