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从钢琴师手中幸存下来，
们恐怕没有什
先例可以借鉴。”阿尔巴利诺说着又往枕头堆里深陷
点，因为他
动作敞开得更大点领口下面是斑驳掐痕，还有几条露头刀伤，全都结痂成深红色线，“倒觉得不用太担心，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都从不重返犯罪现场，这可在连环杀手中很罕见。”
是，大部分连环杀手在欲望驱使之下都很难克制住重返犯罪
来有多少油水可以捞吗？”阿尔巴利诺从鼻子里哼声，“——啊，抱歉，肯定你绝对是知道。”
他能把讥讽话语说得语调十分甜蜜，弄得赫斯塔尔又想用花束砸他头。不过鉴于这个倒霉蛋脑袋因为要缝针被剃秃小块，后脑勺上头发怎往下压都显得缺个角，就靠这滑稽场景，赫斯塔尔还可以勉为其难饶他命。
赫斯塔尔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站在床边俯视着这位法医，然后忽然问道：“那你受贿吗，巴克斯医生？”
阿尔巴利诺仿佛毫无戒心地抬起头来，发出个“嗯？”鼻音。
“帮人做假鉴伤证明？作为专家证人时候在证人席上撒谎？”赫斯塔尔声音如流水般暗沉而柔软，“在解剖尸体过程中隐藏两个小小致死因素？这对你来说并不难吧，首席法医在法医局里毕竟是非常权威。”
“在个狡猾律师面前坦白这样事情不太好，是不是？但是觉得，假如说……轻易可以做到，又可以逃避惩罚话，又为何不去做呢？”阿尔巴利诺笑眯眯地回答，向对方飞个彼此心知肚明媚眼，“你会为这个答案感觉到失望吗？——说真，赫斯塔尔，在有些事情发生时候，你曾渴求过正义吗？”
是，他们当然又会讨论回这个话题，当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手里可以拿着别人把柄时候，他当然乐意去揭开他人伤疤。他眼睑和嘴唇下面黑暗地方当然还藏着关于教堂玫瑰窗、忏悔室和弥漫乳香味道之间某些回忆，关于那架调音不准旧钢琴，小镇里童年时光。
“建议们最好不要谈论这个话题。”赫斯塔尔低声说，威胁意图无声而昭彰。
“好吧，好吧。”阿尔巴利诺从善如流地说道，他放松地往身后堆叠起来枕头里靠靠，“们可以聊点别，轻松、日常话题：巴特正对这个案子全情投入，虽然们都知道或许会和之前样以失败告终，无论如何，他希望暂时从家里搬出去。”
“因为他担心你依旧被针对着？”赫斯塔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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