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斯按下按钮,下张图片是阿尔巴利诺手臂特写,钢琴弦深深地陷入皮肤,让那场景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但是——
“这个现场给钢琴弦打结方法跟钢琴师之前案子致?”奥尔加问道。
“——完全致。”贝特斯耸耸肩膀,声音笃定,“同事们把这案中琴弦带回罪证实验室化验,你们应该都知道,不同型号钢琴弦材质、粗细等等差异都是很大;如果凶手是钢琴师话,这次琴弦应该和之前没有什太大区别——但是,考虑到他给琴弦打结方式,建议你们现在就按照他确实是钢琴师来考虑。”
诺家里拿回来照片:大部分展示得都是血肉模糊伤口,小部分露骨地拍摄红肿、凄惨穴口,有鲜血沿着受害者大腿往下淌。
问题就在于,这个受害者是——
他们朋友还在医院,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也失血不少、伤痕累累,现在他们却只能在这里争论,这种感觉真是难受极。
奥尔加哈声,她缩在办公室角角里,手里依然握着那个“KeepCalmandLoveColinFirth”咖啡杯,那个杯子本来就是她放在哈代办公室里,反正她作为WLPD顾问,经常造访哈代办公室。
“他确实是个性欲倒错精神病患。”她用他们中间最最冷静那种语气说道。
“而且他打电话自称维斯特兰钢琴师。”哈代疲惫地说道,不知道钢琴师改变作案方式和阿尔巴利诺变成受害者这两点里,哪点对他打击更重些。
“但是这不符合侧写,”麦卡德说道,“或许是个模仿犯呢?”
“还是因为如果是钢琴师袭击阿尔,就直接推翻你几个小时之前站在家起居室里对着说出那种推论?”奥尔加反唇相讥道,这人几个小时之前才刚对她说过“阿尔巴利诺是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这种话,“你——”
“好,好,奥尔加。”贝特斯声音里充满安抚意味,他手里拿着取证时固定证据相机,在那挑拣什样按着按钮,“你们不妨来看这个,或许它能证实凶手确实是钢琴师。”
其他几个人凑过去,照相机显示屏上是些钢琴弦特写,贝特斯点点屏幕上那些衔接钢琴弦绳结:“维斯特兰钢琴师经常用钢琴弦固定尸体,而他给钢琴弦打结方式是特定:他般在连接两根琴弦时候用渔人结,在固定绳圈时候打称人结,在其他凶手作案时候——就算是模仿犯作案——很少出现这样固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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