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要看到?”赫斯塔尔在他耳边嘶声说道,声音冷酷,“杀戮?疯狂?当你把个人逼到这种境地,就只为——”
“本。”阿尔巴利诺喘息着回答,他只手摸索着握上赫斯塔尔握刀手,根根地从刀柄上掰开他手指,“被刻意压制本质,燃烧灵魂
下那个位置,然后好心地提醒道:“你知道,他人造成和自己造成伤口形态有些区别,有很有经验法医能看出端倪。”
“知道。”赫斯塔尔调整好那把刀,直起身来——这个过程中不得已因为肋下伤口而轻微摇晃下——他眼中那黑色寒潭似乎已经不如此澎湃,但是那种蓝色依然如同冷焰般燃烧。“话虽如此,但你不正是那位‘很有经验法医’吗?”
阿尔巴利诺稍微愣下,然后突兀地爆发出声笑声。
“好吧,如你所愿,阿玛莱特先生。”阿尔巴利诺没法压下嘴角笑意,然而他依然差不多意识到后面会发生什,所以微妙地调整下站姿,“但是然后呢?你还给这位法医安排什应该知道剧情吗?”
“这位法医独自人进入杀手强尼公寓,”赫斯塔尔低声陈述道,他在语句停顿时不自觉地用舌尖舔下染血嘴唇,“而在这个时候,——如你所知,位从未经历过这样场面普通人——刚刚以种非常可怕方式从杀手强尼手中脱身。在这种时候非常惊慌,当有另外个人出现在地下室门口时候,下意识地……”
“袭击他。”阿尔巴利诺心知肚明地帮他补完,嘴角依然挂着那个微笑,“应激反应,非常聪明理由,钢琴师。”
下秒发生许多事情——就比如赫斯塔尔如矫健豹子般向他扑来,他们在这充盈着血腥味深空中某处相遇、碰撞、跌倒在泼洒着猩红液体地板上如同坠入血河。
阿尔巴利诺发誓自己确实是听见泼溅声响,如鱼越出水面,与此同时鲜血正缓慢地浸透他大衣。在赫斯塔尔矫健地卡住他脖子时候,他屈膝击上对方腹部,因为对方身上道被刻意制造出来伤口,赫斯塔尔声音不稳地嘶声。
——当然,这击也没能阻止赫斯塔尔把手里那把蝴蝶刀捅进阿尔巴利诺肩膀。
那把刀刀刃窄而利,受伤位置不是很要紧,伤口也不是非常深,就是当下确实疼要命。赫斯塔尔用那把刀、他整个身体和他卡着阿尔巴利诺颈部那只手把阿尔巴利诺固定在原地,就好像他们之前谈过,比喻意义上那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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