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个赏金猎人来说,这可是自愿放弃大笔收入。
同理,托德也大概率不会贸然去挑战个变态杀人狂,这简直就是种根深蒂固本能。赫斯塔尔觉得,从对方打电话回来语气里就可以断定这点。
“但是你最终还是会被抓到。”对方低声说,声音轻飘得好像自己都不确定。
而赫斯塔尔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浪费时间,他把嗤之以鼻压在心底,回答:“或许会吧。但是尽管如此,随着付给您酬金到账,想自此之后至少们不会再见面。”
他在以后需要面对事情里,大概率再也用不到艾伦·托德。
,不过他在走进厨房看看阿尔巴利诺在搞什鬼和不喝咖啡里斗争几秒钟,还是觉得算。
他不得不在沙发上坐几秒钟,等眩晕感自己过去,同时考虑着要不要从早晨就开始吃阿司匹林,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电话铃声响起来。
响是他那个次性电话,能打进这通电话来只有个人:那个叫做艾伦·托德赏金猎人,考虑到昨天哈代警官他们赶到案发现场时间和案件上本地新闻时间,现在也应该是打来电话时候。
他接通电话之下深吸口气,让自己眩晕恶心感觉不是那明显,然后按下接通键。
“喂?”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阿尔巴利诺从厨房里探出个头——他身上穿着昨天晚上那件衬衫,已经被洗干净且烘干,显然他用赫斯塔尔家电用得倒是很顺手。那件衬衫外面系着条灰白条纹围裙,赫斯塔尔自己都回忆不起来自己什时候买过那玩意。
而最惹人注目是,阿尔巴利诺从不好好系扣子衬衫领口之上有道明显红
对方声音听上去结结巴巴,明显是紧张过头,蠢兮兮发言冲口而出:“……没想到你会接。”
“料想到您会对有些疑问。”赫斯塔尔平静地回答,分神看向厨房方向,法式滤压壶声音好像停下。
“你没想到有可能会报警吗?”托德忍不住问道。
“您会吗?”赫斯塔尔反问,伸出手去慢慢地揉着眉心,“您是个猎人,您应该有那种本能,知道不应该自不量力地对抗未知之物。”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因为赫斯塔尔不是随随便便选择那个赏金猎人。他选择个在业内以谨小慎微出名家伙——这是个好听说法,不好听说法是,他有些同僚会评价他缺乏勇气,毕竟他作为赏金猎人这些年中从来没有涉及过黑帮事务,尽管许多保释金高昂弃保潜逃嫌疑人都有黑帮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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