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形容词被他卷在舌尖,温柔而黏腻地吐出来,低得像是声呓语。
赫斯塔尔盯着阿尔巴利诺,这位不苟言笑律师好像想要蹙眉,或者想要叹气,但是这两件事他都没有干。他依然把只手撑在吧台上,然后毫无预兆地借着这个姿势凑过去亲吻阿尔巴利诺嘴唇。
“亲吻”是个很不恰当形容,无非是嘴唇皮肤蜻蜓点水相贴,阿尔巴利诺仿佛能尝到点鸡尾酒清新甜味,但是仅此而已。下秒赫斯塔尔就稍微直起点身子,虽然他们距离依然过近,在社交上近乎是不礼貌。
“哇哦,”阿尔巴利诺夸张地叹声,呼出热气痒痒地吹过赫斯塔尔下颔皮肤,他很可能是故意,“阿玛莱特先生,真是令人意
那种愉快令人不喜地满溢开来,蜜糖似缀在语尾:“又或者,他哑口无言,因为他选择向园丁认输。”
赫斯塔尔轻轻地叹口气,积攒天疼痛侵袭着他,让他太阳穴抽抽地疼,那种感受也是甜蜜所不能抚平。他喝干杯子里东西,把杯子推回桌面上,然后滑下高脚凳。
阿尔巴利诺愉快地注视着他,无数人会为那双薄荷绿色眼睛神魂颠倒,这完全是可以想象。赫斯塔尔绕过奥尔加空凳子走到他身边去,把手肘压在吧台木质平面上,俯视着他。
阿尔巴利诺张大眼睛,并不显得惊讶,只是向他微笑。
“在你眼里这切只是竞赛吗?两个连环杀手为对方在沿途留下串尸体,为争夺什们都不知道变态杀人狂桂冠?”赫斯塔尔用惯常那种冷冰冰语气向他指出。
“这样描述就太肤浅,赫斯塔尔。你为什不从更加浪漫角度看待它呢?”阿尔巴利诺轻声说道,在有些嘈杂酒吧里,他声音低到赫斯塔尔也只能勉勉强强能听清他在说什。“还是说这才是律师们看事情角度:法庭上那些只是竞赛或者战争,注射死刑和终身监禁是可以协商战利品?”
赫斯塔尔眯起眼睛来:“你意识到你用词吗?浪漫?”
“为何不这样想呢?”阿尔巴利诺笑容近乎是无辜,“它没法成为你所期待任何东西吗?还是说它还不足以激发人想象?——要知道,‘创造者所寻找是同伴,不是死尸,也不是羊群,不是信徒,创造者所寻找是共同创造者,他们要把新价值写在新碑上’。”
赫斯塔尔直视着他:“那你呢?你在寻找什?”
“个良夜?”阿尔巴利诺笑起来,“你心知肚明,温暖、湿润——个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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