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兰钢琴师比较贴心点就是,他会在他犯案之后立刻通知警方案发地点。”阿尔巴利诺站在普通解剖室流动解剖车前评价道。
解剖室里解剖室排风系统隆隆地运转着,录音设备嗡嗡作响,等到解剖结束之后,阿尔巴利诺秘书就会把尸检报告口述内容打印成正式报告。在场每个人都全副武装,穿着解剖服、口罩、鞋套、头套如此等等,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简直像是奇怪祭拜仪式现场。对阿尔巴利诺来说这个解剖室里气味几乎不值提,但是却被这套装备捂得冒汗。
——那具被人打扮成稻草人形象尸体就躺在解剖车上,等着被开膛破肚。
而阿尔巴利诺所说句实话:每个法医在腐败尸体解剖室里度过日子都不堪回首,他们都是从软塌塌腐烂皮肤下面森森白骨、流淌尸液和持续不断呕吐中成长起来。就算是解剖室排风系统动力有多充足,腐败尸体解剖室里也永远弥漫着股散不去臭味。
贝特斯站在阿尔巴利诺身后,虽然脸上没有什表情,但是显然也对他发言深有同感。贝特斯和阿尔巴利诺合作过不少案子,见识太多白花花翻滚蛆虫、腐败成污绿色尸体和令人非常不愉快巨人观。从这个角度上来讲,维斯特兰钢琴师作品虽然血肉模糊,但是气味至少还能让人承受。
他们眼前这具尸体除腹部已经稍微开始膨胀之外,还没有其他腐败迹象。他们在犯罪现场就在CSI帮助下在犯罪现场就把尸体从木桩上取下来,木头都被CSI带回罪证实验室化验,但是凶手肯定用什其他方法处理死者双手,它们现在还呈十字形张开着,像是被钉起来奇怪标本或者造型鲜明十字架。
受害人衣服上全是结块血迹,把这难看稻草人伪装浸成深黑色,而且在不知道凶手用什方法固定死者双手情况下,贸然破坏尸僵似乎也不太明智。阿尔巴利诺只能皱着眉头用解剖刀点点地把衣服布料从死者身上剥下来,他割断其中些部分布料才把那些衣物全部从人身躯上面剥离下来,让贝特斯把那些布片装进物证袋里去。
这简直是贝特斯种美德:永远不放弃希望。阿尔巴利诺很肯定他所有组员其实都不抱希望能从这些衣服上检验出什证据来。
“们进入案发现场时候大概是凌晨三点半,巴特说他是两点多拆开那封信。而现在——差不多四点钟。”阿尔巴利诺看眼解剖室里挂钟,然后边说边向现场几位展示尸体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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