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又是楼上那小子吧?沈攸宁暗道有趣,那孩子挺好玩,熏鸡也挺好吃。
“您好,是楼上邻居……”
不陌生开场白,熟悉声音,沈攸宁大敞开门,门里门外两个人却都愣住。
沈攸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他心念着,惦记着,用水汽蒸腾思绪,用酒精压抑牵挂,怎就突然站到自己面前来。
“您……您住这里?”还是唐诺先反应过来,有些惊讶道:“住在楼上。”
是下班?还是这两天都没来?
不会又遇到什事儿吧?
要不和同事问问?
理智告诉沈攸宁不必,不过是两次没见到人,碰巧错过也说不准。况且人家甜品店可能也会休假,庸人自扰,哪儿来那多意外。
但感情上,沈攸宁还是旁敲侧击和部门同事打听,得知这几天店里依旧照常营业,才得以释怀。
色舞,滔滔不绝,手拿着定稿,手用力拍沈攸宁肩膀,大喊“Genius”。
沈攸宁人都累傻,散会后回家补觉,顺便和经理请假,多休息天。
他本想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没成想晚上8点竟被饿醒,冰箱里还有半只熏鸡,沈攸宁决定下楼买几张卷饼。
去买熟食,自然要路过唐诺店,沈攸宁习惯性问好,却发现,灯黑着。
真关门?
沈攸宁也觉得不可思议,说话都有些不自然,“你……直住这儿吗?以前怎没见过?”
“才搬过来不久,前阵子都在店里,不经常回来。”唐诺补充道:“室友在这儿住阵子。”
“室友?好像见过你室友。”沈攸宁简单形容楼上特征,果不其然,唐诺点点头。
“他和说过,有回凌晨叫错外卖,原来是……送到您这里。”
沈攸宁不
他说不好,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又或许唐诺给他印象太过柔软,颗心起伏不定,时时刻刻想要保护对方。
回到家后,沈攸宁洗个澡,热气蒸腾,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情绪向稳定,杯红酒功夫,便终止胡思乱想。
他打开音响,边听歌边擦头发,玄关处貌似有动静,沈攸宁调低音乐,走到门口。
有人敲门。
他原以为,对方那天打烊说辞,是躲避骚扰借口,甜品店傍晚关门,会不会有些太早?
可能是生意好吧,东西卖得快。沈攸宁并无过多纠结,提着饼回家。
第二天沈攸宁休假,他闲天,下午5点30准时下楼,这回目性很强,沈攸宁直奔向甜品店。
又关门?
站在上锁玻璃门外,他没来由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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