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秒,牧临川却好像突然变个人,将那副抖M情态收,面色微微变,将她推到在地上,双手撑在她耳畔,冷冷地俯视着她。
拂拂吃痛地低呼声,捂着脑袋眼泪差点儿都飚出来。
为什?
少年阴郁地看着她,心中疑窦重重。
为什嫂嫂即便入宫,他还总是想起她?
看到少年手指,拂拂大脑里那根名为“理智”弦就断掉,脸红得能冒烟。
牧临川嗤笑:“就这舒服吗?怎哭得这厉害?”
这小疯子虽说不学无术点儿,但确聪敏颍秀,耳闻则诵,过目不忘。
他小字文殊,擅外学,通佛义。少时学《毛诗》、《左氏传》、《京氏易》,通究经史,兼综百家,工草、隶。
在这方面也展露出无与伦比天赋,折腾得拂拂死去活来,哭着求饶。
牙嘴硬:“口。活很好有什好炫耀,伺候女人就这让你开心吗?”
还能怎样?就当作是被狗啃口。
虽然出生在贫困山区,但过早成熟,在KTV上班经历,耳濡目染之下,使得拂拂心里清楚,所谓贞。操文不值。
不能吃不能喝,这世上切都没有钱权地位来得重要。表姐也说过,贞。操是男人给予女性枷锁。
最主要是,想到这儿,陆拂拂羞耻地差点儿哭出来,太太太丢脸。
他喜欢难道不是嫂嫂吗?牧临川很明确,他不喜欢陆拂拂,他对她感情很复杂。
或许有好感,或许有好奇,或许有敬佩仰慕,有厌恶有畏惧,但唯独没有爱。
少年手指从裙底缓缓退出,指腹摩挲着她柔软脸颊肉。
就这个普普通通寒门少女,竟然在短短时间就使得朝
偏偏少年还眨着眼睛,似有困惑。
没脸……
手被扒拉下来,拂拂咬牙,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地脚蹬过去:“你够没有?”
恼怒使然,这脚又没注意好落脚点。少年浑身个哆嗦,被她踹翻在地,脊背寸寸躬起,乌黑卷曲碎发垂落在额前,眼里几乎又瞬间失去焦距。
将牧临川身体变化尽收眼底,拂拂浑身个激灵,瞠目结舌。如果说在千佛窟那次还算巧合,那这次除牧临川真是抖M还有别解释吗?
拂拂双眼无神,脸色红得滴血,就算咬着牙,也压抑不住喘息声。
她后背已经湿透。
牧临川偏偏还在笑,拂拂伸出只胳膊搭在脸上,默默咬牙。
牧临川却不如她意,恶劣地将她手拉下来。
或许是因为常年礼佛,少年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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