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地挣扎下。
理智告诉她这是个已经有些越界暧昧举动,偏偏牧临川神情又如此正直和自然,她这个时候要是大惊小怪,难免就显得有点儿矫情。
软
很软
指腹擦过少女唇瓣,牧临川心里不由咯噔声,神情莫辨地低头看着指腹,不由回想起当初在千佛窟前那次触碰,面色愈发古怪。
搞清楚姐姐还比你大岁呢!
她十七岁入宫,过年都十八。
“陛下,”拂拂正色,“妾今年已有十八。”
牧临川从善如流地改称呼,眨眨眼,言笑晏晏:“那姐姐?”
陆拂拂:……
她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十分之傻逼。
牧临川捂着肚子,笑得直发抖。
拂拂哀叹声,躺回床上,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气闷地说:“陛下,病人大夫这种家家酒玩够吧。”
牧临川喘匀气,笑道:“不够。”
拂拂嘟囔着,学着幺妮,轻轻地又骂句:“弟弟。”
地低下眼,指腹或轻或重,有下没下地摁着她唇角。
拂拂脑子里迅速飘过串弹幕。
怎办?她口腔里不会有异味吧?小,bao君来时候她应该没吃什乱七八糟东西?
要闭眼吗?
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牧临川猩红瞳仁中倒映出自己。少年眼中仿佛有烟霞日暮,挼入桃花春色,冷艳浮漾。
还好在这时,张嵩步履匆匆地走进来。
“陛下。”
“嗯?”牧临川歪着身子,只脚穿着木屐,只脚赤足,懒懒散散地歪着脑袋问。
张嵩看看拂
牧临川再次当场表演个笑到方圆三百里内禁卫连夜赶来抓人。
少年笑完,擦把眼角泪花,伸出手又摸摸陆拂拂脸。
拂拂被他摸得愣愣。托方才福,她现在是点儿旖旎心思都生不出来。
牧临川指腹揩去她唇角糖霜,送入自己口中,垂下眼睫,有搭没搭地说:“还行,确实有些甜。”
拂拂:……
牧临川扬起眉:“你骂什?”
臭弟弟,臭弟弟听见没!!
拂拂迅速闭上嘴,作个拉拉链姿势,也没管牧临川听没听懂。
牧临川果然没懂“弟弟”这两个字在现代究竟意味着什,少年盯着她看会儿,扯着唇角,慢条斯理道,字顿道:“妹妹。”
拂拂:……
算还是闭眼吧。
拂拂咬牙,豁出去闭上眼。
预料之中触感并未传来。
与之相反是,阵十分猖狂,差点儿笑岔气大笑声。
拂拂默默睁开眼,脸色默默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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