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咬咬嘴
拂拂心里砰砰直跳,惊讶地看着牧临川,心里莫名有种预感,小,bao君可能是闲得发慌又想借机发作折腾人,不过这正中她下怀。
“随来,孤倒要看看在孤面前,谁敢克扣份例。”
牧临川冷冷笑,甩袖提步欲走。
察觉到拂拂没动,牧临川不耐道:“腿断?还不快跟上?”
计划通。
陆拂拂整个人都僵硬:……啊啊啊要死!!天知道她根本不是故意!
许是察觉到陆拂拂直勾勾视线,少年眼瞥,目光落在她身上,怔,露出个困惑表情。
旋即又恍然大悟:“是你?”
“你,过来。”
牧临川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干嘛去。”
摸把僵硬脚趾,钻进冰冷被窝。
又是冻得直打哆嗦,难捱晚。
太冷。
床薄被不抵寒风,第二天起床时候,拂拂觉得自己手脚冻快冻成冰。
趁着天色还早,拂拂打着哆嗦,套好衣服出去运动取暖。
幸福来得好快。
拂拂眨眨眼。
拂拂深吸口气,很严肃样子:“陛下,官署在那边儿。”
牧临川笑容滞:“……孤要你说。”
陆拂拂明智地闭上嘴,老老实实地跟在牧临川身后,却未料小腿疼,少年揣着袖子,轻轻踢她小腿脚:“去,走前面去。”
少年皱皱眉:“你看头上干嘛?头上有东西?”
陆拂拂擦把身上汗,看着牧临川,心头微微动,突然间灵光现。
她攥紧手掌,心脏砰砰直跳地低着眼,撒个谎:“奴拜见陛下,回陛下话,奴是去要炭火。”
“炭火?”果不其然,少年皱眉,“怎?没给你们拨炭火?”
拂拂刚想说是,便看到少年虎着张脸:“哼,好大胆子,克扣份例,这究竟是孤王宫还是他们王宫?”
不然起床就要把手伸进冷水里洗衣服,那样早晚是要落下病根。
才跑没两圈,陆拂拂却遇到个意想不到人。
牧临川身黑袍,像只游魂样游荡在宫内,少年今日倒没作高冠大履打扮,他穿着件黑色纨裤,上绣有金线莲花,裤脚系着红绳,缀以金玉为饰。
长发束作个高马尾,留有两缕微卷碎发垂落颊侧,乌发墨鬓朦胧着清晨雾气。猩红眼里也好像氤氲着旋开既合暧昧薄雾。整个人犹如观音座下莲花童子,不,莲花少年郎。
陆拂拂吃惊,站定,愣愣地看着自己这攻略对象,想到昨天裴女史,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牧临川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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