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房门外，她轻轻地敲
几下门。
“进。”
甄杳推门进去，看见男人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正站在桌前听着电话，
边随手翻动着桌上散落
纸上。
听见
“新年快乐，哥哥。”
希望未来每年，
们都能这样度过。
*
翻过年关，切就像按下快进键。
甄杳收到RCA面试通知，并在春暖花开三月参加面试。四月结果公布，她顺利地拿到录取通知书。
“她答错题，批评她顿，大概是心虚羞愧，知道自己不该错。”
“……”
行人说着话走远，身后隔着数十米远地方，两座墓碑静静伫立在寒风与除夕温馨氛围里，直至夜幕降临，隐没在万家灯火后寂静之地。
……
这是甄杳第次在没有父母陪伴情况下过年。
……
回程路上，高大男人与少女落到行人最后。
“刚才有没有介绍？”
“……介绍什
？”
“介绍身份。”
恭喜她消息像柳絮样从四面八方飞来，包括已经很长段时间只在微信上联系程迟。
宋家人更是高兴坏，每个人都想方设法地给她礼物和惊喜，周惠和宋毕出去喝茶会友时候更是把这个消息重三遍四地和朋友们分享，每次提起都仿佛第次说样，充满激情与热情。
不过高兴同时，众人又开始忧愁她初秋就要远赴英国念书事。
宋家在英国有房产，但周惠嫌那几处位置都离学校不够近，当机立断联系人重新置办套，边打电话还边拉着旁边人参考意见。
甄杳见她和宋延辞几人讨论得专心致志，抬脚悄悄溜上四楼。
除夕夜她和宋家人起吃丰盛餐，接近午夜十二点时握着和姜聆保持通话手机，跟众人起等倒数与新年钟声。
电视上画面与声音都热热闹闹，倒数声音被主持人拖得很长。
数到三时，身侧男人收回搭在她身后、仿若将她环抱住手臂，避开沙发上其他人视线，不容反抗地无声握住她手。
数到二时，他拨开她五指，改平时包裹住她手姿态，与她十指相扣。
数到时，她好像听见钟声从钟楼方向如同涟漪样荡来，而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声：“杳杳，新年快乐。”
“这……有什好介绍，就是哥哥呀。”
“是吗。”男人面无表情道，“那你有本事叫辈子哥哥。”
“哥，你们在后面偷偷摸摸说什呢？”
“辅导功课，有意见？”
“……开什玩笑呢。杳杳，你脸怎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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