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想去厨房倒杯水喝，于是摸索着墙壁慢慢走过去。
还没走过拐角，忽然听见
点对话声，她下意识停下来。
是两个佣人在聊天。
“
好像
“陆老师是指哪个哥哥？”
“哦……是指宋少。”
甄杳怔怔，“他现在不住在老宅。”
为什
三个人里偏偏问起宋渌柏呢？
“那二少，还有三少呢？”这句话更像是掩盖前句
突兀，尤其是在陆霜琦又补充句“就是随便问问”之后。
因为陆霜琦早些年被宋家资助念书，同时自然而然来拜访过许多次，所以老宅佣人都认识她，这声问候倒有几分熟悉味道。
甄杳从前不知道这些事，现在知道只觉得世界真很小，从前觉得寻常人竟然在过去和未来有这样种联系。
“陆老师。”她有点拘束地问好。
“你好，甄杳，好久不见。”年轻女人声音很温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声音？”
“还有印象。”
以吗？”
宋渌柏眉眼间写满愉悦，轻轻挑眉，刻意沉默十几秒，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姑娘越来越沉不住气表情。
“哥哥？”
“不是不可以，”他凉凉道，“只要你答应个条件。”
*
“延辞哥哥在医院忙，历骁哥哥他也不住这里。”
“这样啊。”陆霜琦笑笑。
接下来话题就与宋渌柏他们无关，陆霜琦带着她聊些时事和兴趣爱好等轻松内容，减弱那种生疏师生关系所带来尴尬。
甄杳觉得她应该是真不介意过去表白被撞脸事，或许也不打算再提。
陆霜琦并没有待很久，只聊个多小时就离开。甄杳喝完杯子里水还觉得渴，再想倒时候才发现红茶壶里已经空空如也。
陆霜琦笑笑，不疾不徐地走过来，“没想到还能以这样方式见面。对，既然已经不是你老师，你就直接叫名字吧，本来们年龄也没差太多，当平辈相处就好。”
“不行不行。”甄杳忙摆手，不好意思地道，“已经习惯这喊，就当是家教，还是继续这叫吧。”
“那好，看你喜欢。”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
“就你个人在家吗？你哥哥不在？”
过几天，约好要上门陆霜琦如约而至。
“小姐，陆老师到。”
甄杳从沙发上站起来，让佣人开门前匆匆忙忙地转头对小佳道：“小佳，你快先去帮陆老师倒杯水。”
“放心吧，小姐，都准备好。”
话音刚落，门被佣人打开，客客气气地跟门外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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