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晚安。”
男人正要远去脚步又忽然停下,接着倏折返。
“晚安。”他俯身,本就磁性低缓嗓音因为这两个字仿佛添点难以言说温柔。接着只手扣住她后脑,冷淡檀木气味混合着温热呼吸靠近。
无限靠近……直到零距离。
温热柔软触感轻轻贴住额头,接着向四肢百骸扩散,掀起阵不平静浪潮。
“你刚才不是……?”
“你假装摔倒之前?那是准备去拿烟。”
“拿烟?不,不对!”甄杳好不容易降温脸又热起来,像掀开盖子就要冒热气锅,“你都看到?!”
“假装摔倒?看到。”
“你别重复……”她有气无力地捂住脸,羞愤地呜咽声。
她保证过这种话。
本来还有些气闷,但是也就这消散。
虽然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气他吓自己更多,还是为刚才姿势恼羞成怒更多。
“那,们扯平好不好?”甄杳抬手胡乱理几下头发,语速飞快,“不怪你故意吓,你也不要生气。”
宋渌柏拨开她手,动作生涩地替她捋几下后脑长发,长指摩擦、震颤着发丝,既痒又舒服,让她舒服得想眯起眼睛。
是……个吻。
片刻后,他后退。
“晚安,杳杳。”
头顶落下声极轻低笑。
“你去忙吧,刚才不是说还有急事要处理吗?”
求求你。甄杳在心里添上句。
她现在大概需要冷静冷静,好好冷却下成团浆糊脑袋。
宋渌柏像是听见她热切盼望,大发慈悲结束她轮又轮“酷刑”,叮嘱她早点睡之后就后退两步,听起来是准备离开她卧室。
“生你什气。”
“……以后会挂念着你,会天天给你打电话。”她委婉补充,“只要不会打扰你。”
“不会。”他淡淡道。
“那你不走啦?”
“走?什时候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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