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郑重地点点头。
“至于其他人目光,你不需要在乎。”他忽然换口吻,“你站得足够高,是他们需要在意你想法。下次别傻得只会让别人欺负,明白吗?”
甄杳轻轻舒口气,心里暖融融得像是要被车内空调暖风热化。
“嗯,明白。”她轻声道。
也许她现在还做不到完全坦然和从容,但谁也不知道眼前黑暗将会持续多久,她总不能直脆弱得不堪击。
“害怕?”
“什?”猝不及防听见他说话,甄杳有点没反应过来。
“个人走在人群里时候,很害怕?”
“……有点。”她张张嘴,声音有点艰涩,“把事情想得太容易,很多时候,不是有盲杖就能解决问题。”
“盲杖不能解决,可以解决。”宋渌柏平静道,“不让你逞强,不是为让你认为自己什事也做不,而是需要你清楚,除你能做好事情本身以外还存在着太多不确定因素。”
车流,手指摩挲着手边烟盒,力道有些重,在棱角处压出几道烦躁褶痕。
安静间隙后,旁边小姑娘开口:“不用啦,今天事只是个小意外,这段时间在哥哥这里挺开心。”
他手上力道松。
“怕他忙,顾不上你。”
甄杳轻咳声,“你不是也很忙吗?每天除研讨会还有手术,常常都没办法打电话,连短信都只能过好久才回复……”
即便现在有人保护她,她也要学着变得坚强起来。
……
晚上周惠和宋毕打来视频电话,甄杳拥着薄毯坐在
她有点茫然,似懂非懂。
“例如这次,如果不是陈页心怀不轨,后面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他声音低缓磁性,“如果条路足够安稳,你拄着盲杖自己个人就能走到终点,前提是没有人恶意来撞到你,哄骗你。”
“错不在你,但是你要学会将这些交给有防备能力人。”
甄杳第次听到他用这样语气说话,也是第次听到他说这些。说这番话时他自始至终没夹杂任何感情,只是将事实冷静分析在她面前。
不是长辈苦口婆心,也不是同龄人同仇敌忾安慰,他没站在任何个角色立场上。
“杳杳,”宋延辞哭笑不得,“怎变成数落罪名?”
她正要反驳,手机突然被只大手抽走。
“知道就好。”宋渌柏径直开口道,“说完?忙着开车,先挂。”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挂断忙音回荡在车内。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宋渌柏放下手机,重新将车驾驶着汇入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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