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杳心里有
个最可能
人选，但也不是百分百确定。不过两人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聊，转而说起其他事情后她也就把这件小事暂时抛在脑后。
“杳杳，”聊几句，姜聆语气忽然郑重起来，“他们对你很好，是不是？”
“嗯。”甄杳毫不犹豫地点头，“很好很好”
“
也能感受得到他们对你爱护，眼神是不会骗人，他们看你样子像看真正女儿和妹妹。”
甄杳躺在她腿上，闻言有片刻地出神，接着用力点点头，“很感激他们，但不知道能怎
回报。”
“什感觉？”甄杳笑起来。
“爽啊！你想想，多少人前赴后继想要接近人都是你哥哥，而且坐在那儿
个比个赏心悦目，他们起抬头时候心跳都快停止。”
“你也太夸张。”甄杳被她逗得直笑。
“那是你之前看习惯。”
“……也没有都看习惯。”至少有个没有，她清清嗓子，“你说个比个赏心悦目，那到底哪个最好看？”
，”姜聆随口道，副忍俊不禁又无可奈何表情，“程迟直说要和起来看你，说暂时不方便起来，让他再等等。”
“他……最近怎样？”
“还是老样子，就是真挺担心你，不过比起还是差远。”
少女们对话隔着走廊被抛远，最后阻隔在卧室门外。
客厅里众人带笑听着，都没把这些对话放在心上，只有某道身影在起身时目光顿，然后蓦地抬眸。
“觉得，重要不是什具体回报，”姜聆若有所思，“而是让他们感受到你在点点开始相信和依赖，给他们情感回馈。”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有小会儿没有说话。
最后
“三个人完全是三种不同类型，怎选出来啊。”姜聆苦恼地长叹口气，忽然又话锋转，“不过……”
“不过什？”
“如果不论气质风格，绝对是系灰色领带那个啊！不去当明星简直太可惜。”
“灰色领带？”甄杳蹙眉，悻悻道，“你这说，好像也没办法跟人对上号。”
姜聆心里“咯噔”声，生怕她又因为看不见而沮丧，赶紧绞尽脑汁地又回忆几个特征，只不过匆匆面里能捕捉到信息实在太有限。
程迟。
宋渌柏知道这两个音节对应是哪两个字，他曾拿到过封有着清晰抬头与落款、写满少女情怀情书。
那封情书，就是写给这个叫做“程迟”人。
……
关上门，姜聆就迫不及待捂着脸感叹：“天呐，原来有三个哥哥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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