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去手……不敢啊，啊啊啊！”
“点下去，
让你操。
草草结束早餐，易南川坐在电脑前，面色沉重。
越城站在他身后，耐心地等待易南川对着电脑萤幕摆
十分钟
脸色后，忍无可忍，替他打开查分页面，调开视窗，“准考证号，身份证，输进去。”
易南川爪子慢吞吞地在键盘上敲，偶尔抖
下，输错，重来，反反復复好几遍，终于把短短十几位元数字摁完。
越城把滑鼠交给他，“点查询。”
易南川食指放在滑鼠上，抖抖抖，半天没点下去，他欲哭无泪地望向越城，“……他妈，有点点点点紧张。”
“早上记得叫醒，查分数。”
“好。”
“……越城”易南川闭着眼睛，手指抠着床单，“真不给操吗？”
越城作势要重新压倒易南川，后者怂，赶紧缩到床沿边，背对越城侧睡，后嵴弯曲成委屈弧度，缩成团，没会儿，便倒头大睡，甚至发出低低唿噜声。
易先生被透支，累惨。
”
越城失笑。
“你这样真不好。”易南川哑着嗓子，语重心长，“要可持续发展。”
越城没忍住，直接哈哈哈地笑出声，胸腔震颤，传递到易南川胸口。越城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南川。”
孺子不可教也，易南川悻悻吼他，“禽兽！”
你这是有点点点点紧张吗？手抖得跟帕金森样。越城哭笑不得，“那要不咱们带大黄散步圈，心情平復再查？”
“不不不，就现在。”易南川掌心都是汗水，在越城睡衣上蹭蹭手掌，壮士扼腕般吼嗓子，坚定地把手放在滑鼠上，又开始抖抖抖。
越城从身后抱住易南川，只手揉揉他头髮，轻声说，“没关系南川，你肯定可以。”
“唔。”
“点开看看。”
早上十点。
越城正在煮粥，易南川揉着眼睛，游魂般飘到厨房，幽幽盯着越城后背。
被狼森森目光锁定，越城镇定自若地盛粥，端到餐桌上，还切小盘苹果块，“先吃早饭。”
抿抿唇，老老实实端起粥喝口，温度正好，暖暖，空荡荡胃瞬间舒服不少。喝完粥，越城用叉子给易南川块块往嘴里投喂苹果，后者机械嚼着，完全尝不出味道。
满脑子都是，要查成绩，要查成绩，要查成绩啊啊啊啊！
“嗯，好。”
“禽兽不如。”
“南川，还想再来轮吗？”
易南川眼睛闭，“困。”
越城看眼时间，已经凌晨五点，揉揉短短刺刺头髮，“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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