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屿还在去学校心理咨询室。咨询室预约其实很随意,随时来,也可以随时走,大部分人都是过来找专业咨询师聊聊天诉诉苦,来过两回倾诉够,便不再来。
可林医生每次在咨询结束后,都会问闻小屿下次还过不过来,那意思是希望闻小屿再过来。如此断断续续,闻小屿已经和林医生见许多次面。
“最近还吃药吗?”
“很久没吃。”
林医生和他也有些熟,“这段时间和你前男友联系过吗?”
吃过。营养师说好,那他晚餐时间再过来。
之前闻臻为他请营养师又开始给他上门做营养餐。就在六月风华杯比赛结束以后,对方打电话过来与他交谈番,表示很希望能够继续为他规划每日营养餐。
闻小屿本想拒绝,但忽然想起什,又答应。等营养师来到家里给他备餐时候,闻小屿跟到厨房去,在人旁边小心问,是不是哥哥让他来。
营养师回答说是老板之前次付他大半年工钱,但后来两人去欧洲,加上闻小屿常常往返S市,如此便积累下许多天数,他得把该补工作日都履行完毕。
闻小屿就失落点头,说知道。
闻小屿抱着自己保温杯坐在椅子上,摇头,“没有。”
“觉得你好像挺想他。”
“不能联系他。”闻小屿答,“爸爸妈妈会很伤心。”
林医生依旧习惯性地拿着她记录本,上面字随着她与闻小屿谈话次数增加而增加,这个记录本是不能给自己以外任何人看。林医生思考着,手指抚过纸张上写下个词,[内向感觉型]。下面是另个词,[自放弃]。
林医生忽然提出个问题:“
闻小屿回S市也变得频繁,因为闻家良总是想念他。闻家良如今走路已需要时时拄拐杖,否则就喘气得厉害。
闻家良很喜欢和他小儿子待在起。每次闻小屿回来,老人就来精神,有时候教闻小屿下棋,有时候给闻小屿讲许多趣事,讲他年轻时创业经历见闻。闻家良在社会摸爬滚打回,奇闻轶事随手拈来,闻小屿只有和他爸爸坐在起闲聊时候才常常笑,听故事听得挺开心。
父亲也时而提起闻臻。闻小屿从父亲那里得知闻臻在新加坡发展得很好,正如当初把闻臻从总部调到首都发展市场,闻臻总能解决任何难题,切困局在他手中都可以变得井井有条。
闻臻在二月初离开,如今已是十二月。冬天再次来临,闻小屿有时候个人坐在床上安静翻手机日历,才知道已经过这久。
他们已经不联系这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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