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昏黄灯光温暖又无声地将两人包拢。秦至简最近总是个人喝酒,茶几上摆着四五瓶洋酒,都是开过封,被喝半。
秦至简喝酒不兑,只放几块冰,再烈酒都是这样面不改色口接口地喝。喝口,讲几句,再喝口。
梁函本意是想让秦至简倾诉下,好受些,因此他自己面前摆着红酒,聊好半天才泯过小口。
却不想,这是两个人第次,梁函还没什反应,秦至简竟生出几分醺然。
秦至简话越说越少,到最后只低头喝酒。
得平静:“那就去家喝,你敢吗?”
“这有什不敢?”梁函挑起眉梢,语气里透出三分无奈好笑,“秦至简,还有什事没和你做过?”
两个成年人,相识半年,该暧昧暧昧过,该冲动也冲动过。平心静气,梁函从未排斥过秦至简,甚至对他是欣赏。事到如今,他只是感到更多亏欠,和真切希望秦至简过得好。
比他好。
梁函坦荡反倒把秦至简逼得有些无措,他缄默几秒,发动车,带着点犹豫地倒车开出院,梁函低头给阿南发个消息,让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开会继续讨论。
像是借着酒劲,他才终于再次生出勇气,冷不丁地质问梁函:“所以你为什要帮?”
这话来得有些突然,梁函原本怔忡,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怕才是秦至简今天直冲冲来找他,真正想问话。
他犹豫很久才开口,“没有为什,就是想帮你。秦至简,不恨你,也不讨厌你,是希望你好。不知道段林秋要和你解约会不会与当初决定有关系,可是这件事帮上忙,就想帮你点。”
秦至简有些愤懑,他凑近点,伸手捏住梁函肩膀,压低声咬牙切齿道:“可是你不喜欢,梁函,你不肯和谈恋爱,你对没
他把副驾驶安全带系好,随口问起段林秋和秦至简公司关系。
秦至简边开车,边简要说说先前如何看中段林秋、如何挖角,又如何以火箭班速度把段林秋从籍籍无名带到今天位置。其中付出精力与金钱,都是不可想象多。段林秋与沈飞扬,都是大道经纪匾额般存在。这两个艺人,奠定大道经纪在行业中地位。
秦至简原本以为自己对这件事没有那多情绪。
艺人背叛固然让人感到不堪,但又是这个行业最见惯不怪事情。
然而,真当他把这些年过往,点滴地说给梁函听时候,秦至简才迟钝地发现,段林秋离开,对他是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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