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着怎敲打敲打儿子,这个昔日有名猎户,就听门外有动静。这时节村民都睡,还能是谁!于是抄起家伙,打算去隔壁几间屋子把儿子都叫醒应付。
于是,几个汉子拿弓拿弓,拿棍拿棍,都戒备好,开门,却都愣住。
只见他家大门前,被摆着好多肥硕猎物!有羊、狍子、野鹿三样,旁边甚至还放着只藤筐,里边都是栗子干果,并还有三四个巨大蛋。
只是郑老汉却忽然又想起刚才那个诡异梦,屋子成精狼起喊他“郑叔。”于是他有烟可见脑瓜皮麻!
几个儿子都脸纳罕,心想这是什新鲜事,野物自己撞死在家门口,还外带送山货榛果?
野粗糙寒风中,赶回山梁上温暖狼巢,两人尚且还带着金色潭水印记,紧搂着,陷入舒适沉绵梦中。
山下,已近大年,今年年景不好,赋税不轻,又与些许流民四处投奔。于是热河村家家户户宅门都守很紧,天稍黑就闭门睡觉。
只是今日郑老汉时常做梦,他总梦见坡上那屋子狼变成人!个个那盆拿碗收拾屋子,还有抱着线团坐在炕上织毛衣!然后又都抬头看着自己,嘴里都喊着。
“郑叔,忙着呐,来串门子呀!”
老郑头忽下就醒,猛起身,还给被窝里老婆子吓跳。
冬生挠挠头,“爹,咋回事,西山里都猎不到这样肥壮东西。”
郑老汉却没让他往下说,只是吩咐几个儿子把东西都悄悄抬到屋里,毕竟人家深夜送来,想必意思就很明白。除水时,山上还谁会编藤筐呢?当然,除非梦境成真……
等这家人把东西都搬进院子里,冬生才想起窝在门口狗窝里猎犬。这大声音,这狗怎没声响?于是他趴着狗窝门往里瞧。
这看才知道,两条往日很凶猛猎犬,此刻正夹着尾巴,哆嗦着后退,在窝里挤成团,又回头看眼在
“诶呦,说他爸,大半夜,魇着啦?”说话间点亮油灯,就见老头子正面色复杂看着窗外,然后打个激灵。
郑婶子见当家不说话,便下地去倒杯炉子上热水给他喝下去,压压惊,也润润喉。
老汉“咕咚咕咚”灌大缸子,缓过劲儿来,就问,“老四好央,往城里跑什,眼下这不太平。”
郑婶子摆手,“说是眼下城关管严,抢人流民被军营抓起好几批,全砍,县城附近也消停下来,过几天就是年,他去打探打探形式,也拜见老师和师兄弟。”
老汉放下杯子,不很乐意,“就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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