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时实在不知道去给人家做郎君后他该怎生活,他以前是没想过要娶个怎样姑娘,但也没想过要“嫁”给什秀才屠夫!所以寻话就要把这件事说死,叫她们再也不想着给自己乱点鸳鸯才是真!
在这些嬢嬢七嘴八舌劝说下,水时刚要说话,就见这帮人时间竟住嘴,都跟见鬼样看着门口,高大娘甚至站起来,“水哥儿!你家里怎有个,有个男人!”她下句没说出来,有个男人也罢,竟还这吓人,浑身煞气,要人命!
水时猛然回头,就见领着只死鹿符离站在门口,嘴角仿佛还有鹿血,他健
回来,蓦然觉得有些心慌。他习惯每天躺在身边炽热胸膛与沉稳呼吸,那人身上气息仿佛已经沁到自己骨子里,让他闻见味,就安稳。
他没有接触过爱恋,之于断绝双腿残疾,甚至连想像都匮乏。所以到如今,他仍旧不知如何是好,符离不说,他也不说,只在每日入睡之前,暗潮汹涌掩饰番。
天黑,水时将被褥铺好,他身旁那铺被子尤为宽长,那是因为符离身量高大缘故,没有能盖住他铺盖,所以水时将两铺被褥连在起,昨夜做好,今日正好用上。
不然,每日那人都要来分自己被子,他只要钳住自己,就裹住他,上上下下闻嗅个不停,喉咙间又“呼呼”响,最后,总是会将他压在被褥间,抵着后颈使劲闻,有回还不小心咬到,疼自己好几天都离他远远,那人才收敛。
他刚挑挑油灯芯,打算给晚归符离留个亮,却不料大门被敲响,门外几个嬢嬢语气轻快叫门。
水时听到他们声音,顿时头都大,自从村里人与自己互通有无后,这几个总要给他介绍人家,说最好年前定下,他孕痣淡,岁数再大就不好找婆家!他拒绝几次未果。
水时依旧决定搪塞过去,便出声说,“高大娘,睡下,明日吧。”
“嗨呀,你个小哥儿,大娘也不用避讳,眼下可是有个重要事,你错过,可别后悔!”于是半嗔半恼同水时开玩笑。
水时无奈,符离不知道什时候回来,赶紧打发这些“媒人”要紧。于是,他下地开门,高大娘并不是自己来,还带几个好姐妹,他们今日有个好人选,便时也等不得,要来与水哥儿敲定这件事。
“来来,这个人是个落第秀才,虽然家贫些,好歹有些笔墨在肚子里,将来做个教书先生也饿不死不是!”另个赶紧接话,“咱们赶紧定下来,可听说,就连好几个姑娘,都相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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