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想得美呢!”
“提亲呢?彩礼呢?”
“还有求婚呢?”
“啥啥你都没有,还想像你姐夫那样……”
贺松柏呵呵地笑,大白牙简直明晃晃地泛着光,他开心得抿起嘴不说话,揉揉她脑袋。
牛背去李家,李家摆五桌喜酒,院子里热热闹闹地坐满屋子人。
菜色也是寻常农家菜,每桌有碗红烧扣肉,让来吃喜酒人没失望。社员们自个儿也拎些粮食、带粮票过来,在这个人人都样贫困年代,大伙都是这干。粮食和肉都是极珍贵东西,做为客人补贴点主人家,算是心意。
来吃喜酒客人们也知道李大力身体虚弱,没怎闹他,让他用白开水代替白酒,喝几杯就放人去歇息。
今天结婚酒,这是贺家十几年来唯场喜事,稀罕极,做为弟弟贺松柏高兴地连嘴都合不拢,洁白大牙明晃晃地耀人眼。他忙里忙外地上上下下打点,见生人也不露怯,不卑不亢,像是完全洗脱地主成分带来阴霾。
他趁着人不留意时候,跑到屋后树根下跟对象说着甜蜜话。
傻姑娘,该有,都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平生君:虐狗虐得不想小剧场溜柏哥
噫!人憎狗恶双身狗!
他对赵兰香说:
“算是明白书里为啥算人生四大喜事也把洞房花烛添上,今天见姐夫,都替他开心。”
“咱们啥时候也能这样,死也甘心。”
贺松柏揉着对象手,白嫩又纤细,骨肉均匀,极漂亮双手。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形容便是这样吧,让他忍不住凑上去亲又亲。
赵兰香指尖被他炽热唇亲得酥酥痒痒,忍不住躲起来。她戳戳男人坚硬胸膛,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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