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傅金池原本生活该是什样,就还是什样过,不耽误。
回到自己工位上,正巧也收到傅金池消息:“你下周有没有时间?”
严子书很快回复:“有,什事?”
傅金池简单地说:“想带你去见个朋友。”
严子书答应,什都没多问。
随后这件事自然就瞒不住,小美工心有余悸:“就说他看着不怎正常吧!”
严子书觉得她要是在现场见那个兵兵呓语样子,怕不是吓得直接炸毛。
想起另件事,严子书过去敲敲她桌子:“下周有没有空?”
小美工警惕把:“不是拉起加班就有,怎?”
严子书笑道:“你忘?上次说请大家起吃饭。”
碗是洗碗机工作,但那也是傅金池往里放。
傅金池不喜欢外人长期待在自己地盘上,他们家只请个钟点工,每周来次进行大扫除,但其实工作量也不大。
毕竟有傅金池在,等于家里窗明几净。
之前严子书养病时候还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现在他被腐化,基本放弃思考。
所以办公室讨论家里谁做家务时候,严子书沉默不语地盯着电脑。
他们俩都不喜欢微信长篇大论,确认重点即可,剩下回家当面聊。
要往上翻翻聊天记录,恐怕互相调情消息都比讲正经事多。
到家时傅金池还在掌勺
“有!”
严子书又跟其他几个同事和主编私下确认时间,暂定下周挑个日子。
有点确实是真,如今办公室同事,都是没什野心但容易相处人,甚至都不见外,先是感同身受地替他操心每个月那点儿工资够不够请客,然后有人听说他家里有小院,通商量,说那就不下馆子,擅自改成大家各带食材,去他家里打边炉,实惠省钱。
严子书笑着说那也行。
兵兵事再不愉快也就那样,就算报警也不是他需要操心事。
但,就凭手上戒指都逃不过这个话题。他只好亏心地说:“……人半吧。”
为弥补良心不安,他会主动帮傅金池处理那堆待阅文件,也不能算什都没干。
就在刚刚,炫耀自己老婆特别贤惠,把家务大包大揽自己什都不用干主编,被集体批判得体无完肤抱头逃窜,溜烟躲回自己办公室保命。
严子书敲敲他办公室门,收敛表情,进去跟主编报备兵兵问题。
当然,隐瞒他是因为见到傅金池才受刺激那段,只是把对方被送精神病院急诊事告诉主编,提醒慎重考虑后续合作,还有避免再派其他不知情同事跟对方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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