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先抬头找巴士或者士指示牌,却其实还没想好该去坐什交通工具。
好像这时严子书才反应过来,这样不做计划就出门,全不是他自己作风。
不得不承认,傅金池存在确给他带来极大惰性,已经将他不知不觉给腐蚀。
只是有人依赖感觉过于安逸,严子书不动声色地收起念头,慵懒地握住对方手。
傅金池回握住严子书,泰然自若。他这人向来是会捯饬自己,即便穿着休闲,站在这熙攘黑压压人群中,亦不失姿容艳丽,好似随手拍张,便可登上杂志封面。
他毫不犹豫地翻身起来,压住严子书,轻轻吻上来:“好。”
“不过这个时机不太好。”严子书指他白天要转移财产事,“像不像什不正当交易?”
“别管它。”傅金池笑,“那样不是更刺丨激?可是愿意花全部身家买你。”
当然,除口头上,哪儿也没敢真追求刺丨激。傅金池温柔而危险,但还是有所克制,堪称温吞重修旧好。半夜严子书醒次,迷迷糊糊,只见傅金池揽着他睡得很沉。
他动,傅金池也不知醒还是做梦,本能地把他往怀里捞捞。
倒是严子书,身上还套着傅金池大衣,不是不耐看,也是细长挺拔身条,只是相较之下,两人着装仿佛隔个季节。
从玻璃窗上收回目光,严子书笑笑,决定切听指挥:“们怎走?”——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最后那段清醒自己看,淦,在开什火车,撕重写
严子书闭上眼睛,安下心来,很快重新睡着。
翌日照计划进行,严子书跟傅金池起去港城本岛。
众所公认,港城是当之无愧购物天堂,不过严子书来这久,最繁华最知名商圈,其实都没去过。之前他始终在住院,逛街这种需求被排在最末位,更何况,也不想浪费钱。
下船,跟着人群出码头,街边有商贩在卖公仔面和钵仔糕,有人拽着大把气球。
身旁游人和上班族都在穿梭,严子书仿佛乍回尘世,时茫然,犹豫着该往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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