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里人员太多太杂,乌泱乌泱,难以听太仔细。何况还有许多人正打成团。
雨势急过阵之后,暂时停下阵子,严子书隐蔽在扇门后,有个粗略猜测。
听起来似乎上船人里有警察潜伏,但是不知怎提前,bao露,文彪那边则有人丧心病狂,居然还带
他拿起叉子,刚想顺口问声“你吃饭没”,忽听外头发出巨响。
船身随之猛然震动下,杯盘都发出叮叮声音。
两人皆是惊诧,面面相觑番。
严子书又扭头往窗外看眼,犹豫片刻,过去打开房门,有人立刻拦着:“不能出来。”
“他总能出去吧?”他往后示意下,让纪晨过来。纪晨在船上有活动自由。
他只是觉得没必要,而纪晨却似乎很执着地要跟他道歉。
人来都来,严子书乜斜他眼,回身拖把椅子坐下:“你怎跑出来?”
纪晨小心翼翼放下餐盘:“知道你定很生气。但是,但是……”
“但你都是为傅总?”严子书抱着胳膊,“没有生你气。你也用不着道歉。”
纪晨像个做错小学生,站在他面前,严子书收回目光,指指另边:“坐。”
那人同意,正要放行,眼前黑,被严子书击在后颈,失去意识。
纪晨大惊:“你……你把他打晕?”
这样打人其实有点危险,但这时也不顾上太多。那人穿件防雨夹克,严子书扒下来,自己披在外头,盖住过于明显服务生制服:“你爱留在这或者去哪都行。自己决定吧。”
也是文彪为充数,搞不少散兵游勇上船,严子书躲躲藏藏往外走,时听到说“发动机爆炸”,时听到说“妈谁把条子带来”,像群猢狲四散,没什人顾得管他。
至于他来到甲板上,发现早已乱成团,还有人拿着高音喇叭喊话,场面不失滑稽。
纪晨怀着良心折磨,忐忑地坐下:“你说不是气话吗?”
“不是。”严子书想想,“当时是有点生气,但是过后就想开。文彪要是想抓,你配不配合他,他总会有办法。反而是你,就非要掺和进来?都替你觉得可惜。”
纪晨不太能理解。他像只凭本能好恶行事小动物,所以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很多时候也不用自己考虑対错。可能就是文彪告诉他怎能救傅为山,他就愿意照着怎做。
但其实,他到底能不能睁眼看清自己选择路哪怕次?严子书感到怀疑。
但严子书也无多余精力,在这个时候充当人生导师,所以并未解释为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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