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切照他计划进行,两天后,该来人都上船,游轮离岸。
但文彪选天气实在不好,从早上开始,就乌云密布,饱含水汽和雷电,天色黑沉,似乎随时会下大雨。这天海上风也很大,浪有些颠簸,以至于严子书有点晕船。
没注意过多久,总之看不到海岸线,有人来敲门,说时间到,叫他出去。
金池,倒是照严子书看来,很难想象个作过*犯过科老男人,还会有这天然想法。若明知有场鸿门宴摆在那,傅金池会不会为救他前来,难说,倒是如果为有机会扳倒傅为山,那多半能保证不会缺席。
恨总是更强大驱动力。
至于说,搞半天发现,人质其实只有他个,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文彪记仇,还故意派人来暗示,他被关在地下室时候,纪晨原来直住在船上当座上宾,又暗示纪晨故意出卖他。対此,严子书只觉无聊至极。毕竟他很难为此心生波澜。
最多想起傅金池曾说过句:“那你还真够可怜。连个愿意护着你人都没有。”
何至于?计较这个,不如正经报个警呢。
虽然严子书现在无从得知外界消息,至少他被绑架期间,报警确实是有人报。
此前Helen见严子书突然无故不来公司,电话也打不通,问何总助也是十分茫然,商量之后,自然少不得联系警方。只不过文彪用那撮人,至今还能留在外头,都有不差反侦察能力。短时间内,警方才尚未查到严子书下落而已。
如今文彪打就是这个时间差,但要说拖,也很难长久拖下去。
因而文彪把谈判地点定在海上,既不容易被找上,也便于出意外时潜逃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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