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晓羽提着个塑料袋,假惺惺进来:“哟,你们果然还没走,还都忙着呢?”他看就是被傅三叔指使来,照平常样吊儿郎当,结果,这屋里两人都是肃然气氛,顿时显得他格格不入,只好尴尬地摸摸鼻子,“爸说你们肯定要忙通宵,给你们送点
何总助气弱地看他熟练地从档案盒里找出上上年春季拍卖会资料,摞在自己面前。
关紧总裁办大门,屋里只剩两人,严子书压低声音,指尖指点纸面给対方看:“这把‘松涛万壑’,是唐代雷氏得意之作,面板是梧桐木,底板是杉木,上面还有清代御铭,前年拍出将近2亿天价,当时创造古琴拍卖记录,其实之后,还直收在咱们展馆。”
何总助倒是知道,许多天价拍品其实只是作秀,以前并未多想:“也就是说……”
“当时拍下‘松涛万壑’收藏家,是个美籍华人,但根据国文物保护法,这把名琴属于文物,不能流到海外,所以他拍下之后没法带走。”严子书解释,“那个收藏家和傅总私交不错,所以英瀚这边提出,可以帮他保管三年。恐怕他是没死心,仍然试图运出去。”
何总助忽而冷汗涔涔:“那这次是偷渡‘松涛万壑’被抓?们公司到底参与没有?”
结果,再行定论,只是也轻易地被淹没在吃瓜群众激动情绪里。
倒不能全怪吃瓜群众偏激,要怪就怪此前英瀚黑料缠身,赢得太多负面名声。
就上次因为马氏商会,涉嫌关联洗钱风波,这才过去多久?
积累到个爆发点,大多数人必然更愿意先用恶意揣度真相。
如果说“洗钱”或者“走私”这样枯燥乏味罪名,还可能让人缺乏直观感受,中间夹杂那条“英瀚集团协助其他团体组织走私文物”消息,则是赤摞摞地扎人眼球。
严子书却拍拍他肩膀:“何总,有没有,就算公司敢做,咱们也不敢知道啊。”
何总助回过神来:“也是!你说得対。跟们没有关系,还是以官方调查为准吧。”
他态度不知不觉降低下来些,语调也随之降低下来。
仿佛肩膀上那只手,让他微妙地有些心安。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严子书过去开锁。
毕竟涉及到文物级别艺术收藏品,往往容易牵动人们朴素爱国情怀。
确有此事?空穴来风?
恐怕天不给个准话,就会多引起天群情激奋。
可别说吃瓜群众,连何总助都焦虑且迫切地疑惑,公司到底做没做这事?
何总助毕竟被提拔上来时间还比较短,这件事只有严子书更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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