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有些不信:“顾先生不过是得点造化,师兄你这般,可有欠下因果?”
自然是没有,严绥但笑不语,主动道:“还真有些值得听事,绪绪想知道?”
江绪理所当然地嗯声,敷衍地抓住严绥手指晃晃:“师兄可愿告诉?”
严绥如今正是满足时候,反手扣住江绪手指,温缓道:“他同说,昔日从各州逃亡至此修者,是因着五百年前道天道意志。”
他说着,微微垂着眼,很平静样子,这自然不是顾沉能知道事情,也不是他与顾沉交易。
纠缠中可怜兮兮地回头,“真不行。”
严绥看见他潮红脸,瞳孔中欲色更浓,低头重重吻在他后颈上。
纱幔滤去小半光,柔和温暖地落在交叠缠绵身影上,汗水在热意中蒸腾成黏腻片,最后刻时,江绪克制不住地仰头,眼神涣散,细长脖颈被只漫着潮红手抓住,发出颤抖破碎气音。
良久,江绪终于能哑着嗓同严绥抱怨:“……热。”
严绥却仍旧抱着他,未平复呼吸全部喷在湿漉漉颈边,江绪难耐地动动,便听见他用令人耳廓发麻声缓缓叙述:“顾沉同做交易确是这枚丹药,但也不止如此。”
“要你送师弟场造化,”他当时是如此同顾沉说,“你虽为凡人,但于道之字上领悟,强过大多数修者。”
顾沉没有立即答他,过会才道:“没错,虽无法入道,但在恩人教导下是知道如何修心。”
严绥始终用洞悉切平静目光注视着他情绪波澜,温声道:“师弟来云州,是为在红尘中寻自己道,你之举措,是他契机。”
“好,”顾沉毫不犹豫地应道,“需要做什?”
“无需做什,”严绥自始至终都没有过于明显情绪波动,“只需将你道讲给
江绪这才乖乖地缩在他怀中,只用双眼角微红眼明显地催促着他,严绥餍足地用鼻尖蹭蹭他湿漉漉肌肤,懒声道:“他很聪明,知道沈长风之所以苟活,是因为他将人救回来。”
也就是说,沈长风能活到现在,只是因为顾沉罢。
“有人扶着往前走还觉着累,”严绥略有些讽刺地轻笑,“也不知该说是心善不愿拖累旁人,还是说他无能懦弱。”
江绪点点头,道:“所以,他知道只有自己死,才会让沈长风往后背着自己命活下去?”
“正是如此,”严绥奖他个触即分吻,“将他带去常山,再治好沈长风伤,他则将自己知道所有秘辛告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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