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音冷哼声,道:“这恐怕由不得你想不想,简楼子这人,自己飞升不
“个人有个人缘法,”严绥淡然自若地对他含蓄微笑,“前辈与其说是忘,其实是还对师尊抱有丝希望吧。”
这话明显戳到渺音痛处,他面上不自然瞬,旋即冷笑道:“怎,是想把自己情劫渡,不行?”
他话音刚落,不等严绥接话,便又接着不依不饶道:“你不也是想渡情劫,无极宗人就那爱跟们合欢宗绑在块?”
严绥周身也渐渐出现灵力波动,周围绯色轻纱在狂澜中仓皇舞动飘荡。
“前辈应当是同绪绪说这话吧,”他不过骈指,便令渺音眉头皱,拔剑出鞘,“作为绪绪小师叔,前辈关心则乱也是人之常情。”
新批弟子里看见他。”
江绪有些不敢相信他意思:“师兄意思是,他下辈子有仙缘?”
“嗯,”严绥将他颊边散落发别到耳后,“他本就是至纯之人,这世又得机缘,也救过不少人,这是他应得。”
两百年不过弹指,对于修者而言,可能只是闭关出来便能再相见,可对凡人来说,逝世便是天人永隔,只能是盼西风吹好梦,冢前与碑共煮酒。
那若是仙人与修者呢?
严绥说完,轻笑声:“不若再好好看看,你说如何?”
渺音忌惮地往后微退步,无形中似有什东西自严绥身上消散,倏然间,渺音面上浮出极讶然神情:“你……简楼子难道没跟你说过,要积攒功德?”
严绥只是淡笑着,并没有答他,渺音也飞快地推翻自己猜测,细长眉几乎要拧到块去:“不,不对,你无功德,也无罪业,可在魇鬼梦中身血煞之气又是从何而来?”
还有这手能瞒过自己眼睛气息隐匿术,这小子究竟得过什造化!
“这便不劳前辈费心,”严绥同样向后退些,周身气势瞬间归于平淡和煦,“不过日后还是莫要再同绪绪说这些话,不会去都广之野。”
江绪近乎逃避地制止自己思绪,站起身躲开严绥视线:“去瞧瞧沈长风,省他又想去死。”
反正严绥本意也是支开自己,他想,还是等渺音走后再与严绥好好谈谈这事吧。
……
门咔哒声合上,渺音面上散漫瞬间便消失殆尽,整个人顿时如同出鞘利刃般,锋芒直指站立在原地严绥。
“先前直都忘回事,”他仍是笑着,灵力点点在手中酝酿,“以简楼子性子,不可能把自己风流事讲给徒弟听,你又是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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