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钧神色肃,敏锐问道:“可是发现什?”
“没什,”江绪重新蹲下身,头也不抬地应道,“只是找到
结果把自己逗得想笑,只能克制着弯弯眼,轻舒口气往地上蹲,同云袅平视着缓缓问她:“你还记得那人叫什吗?”
云袅脸上空,江绪心下然,接着说道:“身死世事消,你又为何觉得自己想是对?”
“你想同说什?”云袅突兀道,眼神漆黑无光,“确不记得死之前事,但高郎救,他许辈子。”
死都死哪还有辈子,江绪忍住这句话,始终跟她对视着:“那你还记得吗?”
云袅动动眼珠,似是想骂他:“好端端上元节,你上来就说要杀,会不记得你?”
,想来——”
“她死于意外,”江绪蓦地打断他,垂着眼陈述道,“成亲前那日死。”
他盯着云袅,看到却与池渊几人不同——他看见冲天黑气自云袅身上冲出,遥遥与那庭中白莲呼应,那佛前莲本就有净秽之用,在高航巧妙布局下,竟是刚好与云袅身上死气形成微妙平衡。
也不知花费多少心思。
池渊看到不如他那多,眼中闪过丝然之色,微微颔首道:“原来如此,但她身上并无怨气。”
看来确是前尘尽忘。
江绪叹口气,重新站起身朝池渊看去,这位无情宗大师兄始终用带着微微审视目光打量着他,见江绪起身,嘴角勾出个含蓄笑:“不愧是子霁君师弟,确是年轻有为,聪颖非常。”
“栖幽君总是提师兄作甚,”江绪此时懒得应付他,只觉得烦,“与师兄年也碰不上几回面,在这拍师兄马屁可没用。”
他刚想朝屋内走去,天上却闪过瞬雪亮电光,眼角错觉般地闪过点璀璨光芒——剔透,会反光。
江绪脚步顿,眼神直直落在云袅藏在宽大袖口干瘦手腕上。
此等意外,就算不被做成活魃,想来也会自坟中自己坐起,池渊若有所思地扫过云袅苍白精致却做不出表情脸,总觉得自己还漏些什。
谁知云袅眼珠眯,尖细嗓骤然冰冷下来:“那恶霸欺势单力薄,用病重娘做威胁,害死娘硬是要娶,如今死倒也算是幸事。”
“竟还有此事,”陈川那张死人脸上浮起薄薄怒意,“你同们说说,是哪家恶霸,竟敢在无情宗地界做出此等事迹!”
怪不得能被严绥按在地上揍,江绪暗暗叹口气,这也太年轻气盛些,怕是连静心都未曾顿悟。
倒是适合去学嗔怒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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