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愣下,右手跟他交握,指腹上有厚实老茧:“姓康,康明,或者您叫绰号‘光头’就行。”——这人确实有个标志性光脑壳,以至于陈文港对他印象深刻。
前世这是跟过霍念生保镖之,偶尔被派来跟着陈文港,但两人没怎说过话。
光头说:“很抱歉没提前知会您,霍先生让尽量不要打扰您正常生活。”
陈文港笑笑,问他:“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们还要在上面聚会儿,但今天不是请,也不方便叫你起,麻烦你在楼下单独吃可以吗?走时候会叫你。”
光头
陈文港顿顿,只是笑,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这让戚同舟反应过来:“所以他还不是擅作主张——这和监视有什区别吗?”
饭店到。这家店就开在校对面小巷子里,物美价廉,是学生聚餐首选之地。
陈文港温声对他说:“你们先上去点菜吧。”
戚同舟还想劝他:“你真要想清楚,不要被蒙蔽眼,有些原则问题是不能妥协。”
陈文港顿半拍,笑起来:“没有。”他无奈又好笑地看戚同舟,“你这个脑子在想什乱七八糟。他又不是控制狂。”
戚同舟刚刚瞬间确脑补过量,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霍念生面上也算不得什好人吧:“那为什他不靠近,非得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陈文港左右看看,告诉他:“那是保全公司人。”
戚同舟对这个词倒不陌生。
有钱人多少会有点防范措施,他自己家也从那种专业保全公司雇人——专门面向富豪服务,换个通俗说法就是保镖,常年高薪供养,跟雇主家建立信任关系就轻易不会换。
“嗯,知道。”
游盈跟服务员打过招呼,带着学生们窝蜂地去楼上包厢。
陈文港留下来,推开门走出饭店。
那个魁梧高大保镖知道他发现,步步走过来,客气地低低头:“陈先生。”
陈文港也很客气,伸出手:“你好,怎称呼?”
但那般都是在特殊场合才需要,或者专门跟着他爷爷、爸爸或者叔伯。
他想不出有什理由陈文港也突然需要保护:“是出什事吗?”
陈文港只是用宽慰语气说:“哪会有什事,是他自己多心。”
非要说话,霍家现在情况是有点乱,但再乱也乱不到他个普通人头上。之前十天半个月霍念生总缠着陈文港,陈文港那时还没发现端倪。然后他走,就轮到这保镖顶上。
戚同舟突然想到个问题:“他派人跟着你,和你讲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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