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不显,云淡风轻地俯视:“你们都是大孩子,以后发‘奖学金’规矩要改改。对你们可是有期待,等考试成绩出来,班级前十名才有奖励。”
两个小鬼哭狼嚎:“那不行,太难——”
“哥,这个要求太高!你自己能做到吗?”
陈文港笑着说:“难吗?以前还都是班级第呢。”
他们俩倒是鬼精,到家也反应过来,当面控诉堂哥不想给零花钱。
祝律师可能在忙,回个“ok”手势,就没再说别。
收起手机,冰吃完,陈文港带陈香铃回家,来都来,顺便去大伯家探望眼。
路上他们还从网吧抓回在打游戏陈光宗和陈耀祖。
这两个堂弟学校已经考完期末考试,大伯母溺爱,也不管他们天天泡在网吧打游戏。黑网吧管理混乱,未成年混进去也睁只眼闭只眼。
陈文港把两人揪出来时候,看到这个藏在最里面包间坐全是十来岁小孩。
谈,还是请你们令择良宅吧。”
这就开始扯皮,对方直卖弱,说自家生计不易,男主人是在工地干活,女主人没有工作,在家里带孩子,孩子上学花钱又凶,总之不宽限他们几个月是把人往死里逼。
陈文港索性先带陈香铃走人,太阳晒得人汗津津,找个地方坐着吃冰。
陈香铃大大“唉”声:“这家人真讨厌。们过得才不容易呢。”
陈文港才责备她:“是这个问题吗?他都动手,你怎不跑?”
陈增尴尬地给儿
他叹口气。
陈光宗和陈耀祖看到他倒是高兴,拥而上,搂着他腰要红包。
过去每到寒暑假,陈文港都以奖励学业名义给大伯家孩子发点零花钱。
直到前阵子陈香铃才跟他说,自己那份都被大伯母要去收着。
不给话,这个精明妈也百般难缠,会儿说家里紧张,会儿让她去交电费水费,这才是陈文港为什教她强势——是让她把钱搂在手里。谁知道这丫头都理解成什?
陈香铃偷眼看他,陈文港拍她头:“强势是战术态度,你跟个大男人叫板就是傻。”
这时候陈文港好像少点文质彬彬感觉,眯着眼,搅搅牛奶红豆冰,陈香铃觉得他心里在盘算什。刚刚他跟那家男主人对峙,块头上是吃亏,气势上却不显得弱势。
陈香铃很好奇:“哥,你在想什?房子事怎说?”
陈文港笑笑:“没什。你快吃,那个冰淇淋往下流。”
他低头发消息,不过这次没再找曹律师,而是给祝律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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