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港想片刻,不记得前世对方办成过这个展。
“不清楚,只听见他和别人谦虚,说自己水平不够,是对方坚持要推他这个新人,说得好像人家求着捧他似。”她说,“搞什,还不如直接炫耀,明明就记得他也很想红。”
她说这话也有原因,在场两人心知肚明,牧清从上大学后,直折腾着想红是真。
不过毕竟,现代艺术圈也讲出名要趁早,如今谁还想做梵高,死后才被赏识?
尤其他入校那年,金大艺术学院同年级就出个“天才少年画家”,还没办好入学手续就饱出风头,噱头十足,时间媒体和艺术团体趋之若鹜,早早把他作品炒上拍卖会——只是对其他同学来说就开个不是那好头,他能红,怎会不惹其他人肖想?
郑宝秋私下不乏尖锐地评论,牧清就是羡慕嫉妒恨那种,如果不给他也红起来,他是要憋出毛病:“你觉得这次他能红得起来吗?”
郑家缺不是钱和能量,只不过郑秉义觉得画画是不务正业,当舅舅不上心给支持。好在这个圈子是不缺人脉,差只是个引他入内圈内人,想来现在是遇到这个贵人。
“不知道。看水平吧。”
“觉得难。折腾两年,在学校里都没混出个明堂。好奇到底谁支持他?”
陈文港用笔头敲郑宝秋:“八卦心收收,好好复习自己,不要总分散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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