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不过算,项豪再无能,至少不会出轨。说得再无情点,只要娘家在这里,你姐夫也不敢出轨。家里里外都是说算,家公家婆,小叔子,亲戚朋友,没有人敢给气受。文港,是个糊涂人,日子过成这样就可以。”
两人不再说不高兴,又聊阵家长里短。
到后来郑冬晴说:“但人还是要有点事做。最近——也不是最近,从去年就开始,在接触些自闭症爱心机构,定期去帮他们做些事情。”
出乎郑冬晴意料,陈文港对这块并不陌生。话题转到自闭症干预治疗体系上,他懂得甚至很专业,谈到些案例经验像已在这个领域深耕多年。
郑冬晴惊讶他会关心这些。
他其实在郑家这些年,遇到类似嘴脸也并不少。尤其刚来那两年,郑玉成带他出去交友,他那些朋友当面对陈文港副面孔,背地里又副面孔。
千人有千面,从郑玉成角度看不到这面,也很难和他共情。
陈文港从不跟他告状。
后来郑玉成当他是孤高,跟自己朋友处不来,但也不再勉强。
郑冬晴端起骨瓷茶壶,向他杯中斟茶,心里却很明白:“文港,既然嫁你姐夫,就是‘食得咸鱼抵得渴’,自己选,有好也有坏。前阵子你还记得,连买晚礼服都要爸爸操心?林伯找上门时候,心里复杂得说不出话。但晚上回到家,你姐夫打来水给泡脚,给捏肩,知道,还是想要这样寻常夫妇生活。”
以前她还没出嫁,在起生活时候,她是看好这个弟弟。功课很好,人也谦虚,有郑秉义那样悉心培养,将来无疑会是郑氏员得力干将,是要有大出息。
没想到前阵子却隐隐听说他要走。
郑冬晴也旁敲侧击问这件事,聊到现在,她似乎有些答案。
投身公益事业其实是所谓
说完她向个方向努嘴:“喏,像刚刚那两位,她们倒是珠光宝气,告诉你,她们老公没有个不在外面乱搞。没有个。她们自己也知道,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大婆地位稳固,丈夫在外面玩玩也就玩玩,不然怎样呢?离婚没有任何好处。”
郑冬晴说:“当初要是不跟项豪结婚,后来百分之九十九也是嫁这样人。”
陈文港说句安慰话:“你跟姐夫是爱情长跑修成正果,不样。”
郑冬晴却道:“不,只要结婚,都会有八百次想离婚冲动。没有人例外。”
陈文港怔,答不上来。他毕竟没结过婚,只是隐隐代入霍念生……但依然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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