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琼又意有所指地说:“这点上,戚同舟其实也不错,家里管得严,人也还专。”
李红琼并不欲大张旗鼓给谁做媒,帮干弟弟说话也是顺口事。但照她看来——或许怀着对自己人私心——如果眼前这年轻人认真本分,戚同舟对他确是更
李红琼道:“也不用,同舟倒是昨天就来。他出生时候,家里给他捐座庙,搞得他好像有什情结似,从小信这些,连每次大考前都要去拜文曲星。”
她又促狭笑:“就怕月老牵得线,管不尖锐湿疹。昨天起玩那些人,钱皓你认识吗?就是飞机头那个,撞见他带着个靓女上山拜月老,前两个月才跟未婚妻订婚。还有恨不得个人喝半座香槟塔那个,季容成,看他带男女回房间,总不是回去打扑克吧?求姻缘容易,求个干净没病体检报告过得去……你说会不会太为难月老?”
陈文港嗤地声笑出来:“霍念生呢?”
李红琼道:“他还好。只不过他未必有传统组建家庭这种观念。”
陈文港没有追问,等她自己往下说。
这里能爬其实就是个小山头,上下山铺着石阶,路牌指引清晰,散步似便登顶。
路上有青苔,陈文港穿不是专门登山鞋,脚下滑,李红琼眼疾手快拉住他。
“谢谢。”陈文港怔。
“客气什,拉你来。”
半道上有个月老庙,下山时李红琼带陈文港去参观。
当然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霍家些情况,以及霍念生身世——
李红琼沉吟:“反正也不是什秘密,金城哪有人不知道?他父亲,当年是出名风流成性,辈子没结婚,换女朋友比换内裤还勤。所以他是非婚生子,最开始知道有他时候,当时霍老爷子做主,把他认回家门,后来又生个儿子,再认……”
“结果呢?”
“结果发现个接个,越来越多,索性也不再认。是不是够好笑?你要是跟个人结婚,可不只是嫁给他本人,还要嫁给他整个家庭。所以别看外面老是传们俩怎样,绝不会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陈文港似乎听出点话外之音。
巴掌大间庙,朴实月老像,身上不知谁给披块红布,庙里连个看管人都无。
然而据李红琼说相当灵验,是以游艇会建成后都保留着它,至今甚至有会员专门来拜。
院子里大树上系满深深浅浅红丝带,新旧痕迹不同,风吹,沙沙地印证她话。
李红琼眺望红浪:“你要不要拜拜?”
陈文港莞尔:“不用。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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