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忽而笑笑:“又不是小孩,还分什站队不站队。成熟点吧。”
郑玉成撇过脸,茶几边缘正竖着个22寸行李箱。他
多问句只是因为郑冬晴作为长姐,以前对他也不错。陈文港在感情上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奈何姐夫是个十四孝老公,唯独做事业烂泥扶不上墙,这是家家有本难念经。
偏过脸,发现郑玉成在用种复杂难辨眼神看他。
陈文港抽回思绪:“怎?其他还有什问题?”
郑玉成说:“只是在想,有天,你会不会有不站在这边时候。”
陈文港挑眉,日光灯在他脸上打出苍白脸色和淡淡青晕。
郑玉成正站在窗前眺望。
陈文港加重脚步,制造出点声音:“你和郑茂勋没事吧?”
比起弟弟,郑玉成冷静点:“不是特意去和他吵架。事关客户,当然知道哪头轻哪头重。要教训是郑茂勋态度。第诺菲尔钢铁原来有固定合作船公司,这次只是临时订舱,未必会跟们签长期合同,提前搞得板上钉钉不是什好习惯。第他不能拿这个态度对自己姐姐姐夫。就算爸爸在这,也不会不打招呼就折自己女儿女婿面子。”
陈文港掩上门:“也不定。”
郑玉成蹙起眉:“你说什?”
郑玉成时间竟为他表情所慑,但读不出他心里想什。
他想从他身上找那个起长大青葱少年影子,但找不到,心中颓败。
郑玉成大概没机会知道,前世倒是有个永远站在他那边陈文港,但也永远消失。郑玉成需要他时候,他在旁边,公司出事,需要人站出来,他也发挥最后分剩余价值。
在个人出庭时候,陈文港意识到件事。
是郑玉成先没站在他这边。
陈文港说:“姐夫那个人,对姐姐确没话说,但他这几年开公司,投资,实在是做什亏什。上次姐姐需要买件礼服,手头都不丰裕。义父可能想敲打他,免得斗米恩升米仇。”
郑玉成苦笑:“这个情况,难道不知道姐夫不是做生意那个料子?可大姐跟他都结婚几年,有什办法?要敲打他,大可以有很多别办法,没必要非得让他肉疼。”
陈文港试探下:“他公司财务状况已经这山穷水尽?”
郑玉成给他看通话记录:“不瞒你,他给打电话时候都是带哭腔。他其实资金马上要断,本来就指望靠这两个大客户续命。他不敢让爸爸知道,这件事你也不要说。”
这件事陈文港不好置喙,当然,他也没那多闲工夫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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