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种目中无人富家子弟没有打交道经验,对方膀大腰圆,无论从财气还是吨位上都给人压迫感。陈香铃直觉危险,甚至已在担心如果动起手来她们会不会吃亏。
“何少爷,不用这客气。”陈文港冷冷地说,“们已经吃完。”
他不露形色地看着对方,来人名叫何家骏。何宛心哥哥。
金城亩三分地,有名有姓纨绔装起来,就这箩筐,何家骏在里头算是名声臭。
至于何宛心,与其说这两个人兄妹情深,不如说是丘之貉,都爱为非作歹罢。
陈文港不急着催她:“这学期还没过完,你回去慢慢考虑,暑假再决定也不晚。”
这时服务生又带批顾客上二楼。
来人吵吵闹闹,陈文港视线投过去就微微蹙起眉。
堂哥不常有这样严肃表情。陈香铃愣,扭头也顺着他目光看去。
那群年纪比她大不多少俊男靓女同时注意到他们这桌。
她去读职业高中,毕竟本来就考不上大学。
陈香铃这顾虑着,也就这说。
陈文港说:“你以前没有时间静下心学习,不换个环境试试怎知道。”
陈香铃又想条:“爸妈肯定不会同意。”
陈文港说:“你是个大姑娘,成年,可以自己做决定。”
大约何宛心追郑玉成不得手,何家骏遇到陈文港,来给妹妹鸣不平。
“妹被你小子牵连,最近还在家禁足,不让出门呢。”他斜眼看到花骨朵似陈香铃,“你倒是动作快,新姘头?不错呀,小家碧玉。郑玉成也同意你打野食?”
陈文港对陈香铃说
两波人目光交接,他们像是认识陈文港,但关系明显谈不上好,边落座,边带着嘲弄意思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过瘾,有个年轻男人甚至向他们走来,满身挑衅意味。
他们这桌火锅已关火,汤底结层油花。
那人看看桌上残羹冷炙:“没郑玉成,怎吃得这寒酸?”他笑,自己拉开把椅子坐下,招呼服务员,“加几个菜。今天什贵上什,记在账上。”
这胖子是来找茬。
陈香铃惴惴不安地看他,又看陈文港,目光来回移动。
“那怎说服他们?”
“先瞒着,考上再说。”
“但要是考不上怎办?”
“想考就再考年,年不行两年,你考几年都养得起。”
陈香铃本想早点工作,早点出社会赚钱也好。能赚钱就表示自立。只是现在突然多条独木桥出来,又危险又有诱惑力。想往上走,让人害怕,不走,又怕错过这村没这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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