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陈文港接济卢家时候,郑玉成便劝他,说文港,知道你重视友谊,可是金钱和感情混在起是不明智,你们之间只是童年交情,人长大都是会变。这些年你们成长环境已经南辕北辙,你确定你真还解他吗?你确定他不是故意讨好你吗?
陈文港不想和他吵架,他从那以后就没在郑玉成面前提起过自己朋友。
但前世卢晨龙又次因为弟弟进ICU急需用钱时候,郑玉成背着陈文港给他百万,条件是希望他不要再来找陈文港。
这事陈文港直到入狱都不曾知道。后来他住在霍念生那,某天忽然收到张
卢晨龙诧异地看他,在朋友脸上找不到任何疑似失恋导致失意。
陈文港托着下巴,反而挂着丝近乎朦胧笑意,淡淡令人捉摸不透。
“真分?”
“真。他干对不起事。”
“他干什——哦。”卢晨龙骂句扑街,“真跟别女人好?”
,那里面却未必看得到希望,很多亲生父母都未必坚持得下去。
然后就是夫妻反目,婚姻破碎,互相攻讦,抛妻弃子……
看太多。
上次他和郑茂勋闲闲地提过句,以后离开郑氏要去干什,当时郑茂勋当他开玩笑。
但实际上陈文港肯定是要走,他也早想好将来何去何从。
“还没有。”陈文港说,“但他对不起也不只这件。”
见他不想多说,卢晨龙便不再问,但高兴地改口:“分好啊。以前你们好,也就没敢多嘴,又不是什靠谱人,不就有几个臭钱?大少爷当自己是个什人物呢。”
陈文港笑着跟他碰杯。
在卢晨龙跟郑玉成之间,向来有种莫名不对付气场。这陈文港是知道。
卢晨龙是看在他面子上才接受郑玉成,郑玉成是连卢晨龙这个人存在都看不顺眼。
陈文港把剩下最后点米酒倒给对方:“帮你也留意下合适机构。”
“不说那些不高兴。”卢晨龙往外面看看,问,“你回不回你原来家看看?”
“明天再去吧。”陈文港低着头,没在意,“租出去很久,感觉也不算自己家。”
卢晨龙“哦”声:“你大伯租吧,他那个人——”终究议论别人长辈不太好,他舌头转个弯,“就是套房子而已。像妈以前倒是啰嗦,天天说什,人在哪,家就在哪。以后你跟你那个郑少爷出来自己过呗,重新买套房,反正也不会在这买,咱们这片区都老掉牙。”
陈文港说:“成家可以考虑,但不是和他。他已经是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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