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如何分辨喜欢？”
“
没有经验。”
“那你如何知道喜欢？”
“……心跳。”
司陵回答，他说这两个字
时候不知道为什
眼眶发涩。
司陵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祁烈站起身来，他
站起来就跟自己在树枝上趴下身子高度差不多
。然后看着他抬起只手抚上自己脸，紧接着那张脸靠近过来，嘴唇轻轻贴上嘴唇。
“咚，咚，咚。”
司陵脑袋瞬间空空如也，他不能动，不能迎合也不能拒绝，只能被动地，被冰凉唇蹭着亲不知道多久。然后他身子猛地失衡，应该是祁烈解咒，在能动瞬间司陵没有准备好，从树枝上跌落。
却恰好扑在祁烈怀里。
“方才问你，想同萍水相逢还是永世不忘？”祁烈按着司陵后腰，再次问，这次是问号。
下喝酒，清液淅沥沥倒进白玉杯，司陵听着那道清冷却又温润声音，明明是两个矛盾形容词却能被他很好地交融在起。
“现代人都只想着开发风景区？”
司陵清清嗓子，有些心虚。他往下看，看见是祁烈脑袋顶。长发倾泻而下，这种柔顺黑发跟九尾那种蓬松毛不样，但都让人想上手撸把。
司陵想着便伸手，桃花树本也不是太高树，他只手撑着树枝，另只手往下够——没能够到，指尖堪堪停留在祁烈发顶大概五厘米左右距离。司陵皱皱鼻子，想要把手缩回来。
却发现自己动不。
262.
司陵这晚上想很多，祁烈后来给他弄张床，司陵不太想躺。
拜托，人类在非极限情况下需要张床并不是仅仅需要张床而已，还需要个相对密
司陵狠狠咽口口水，深深吐出来口气，调整自己呼吸：“不知道。”
“为什不知道？”
“好像应该说永世不忘，可不能理解永世不忘和萍水相逢中间到底差什。们凡人谈恋爱，都是生世，许诺永生永世不过是明知不可为花言巧语，要是真能永生永世，这个词大概就不会被用来在情侣间发誓用……这说，你会伤心吗？”
“你觉得会伤心？”
“怕你伤心。”
261.
司陵心里猛地跳：被发现。
果然看见祁烈慢悠悠抬头：“做什？”
可司陵也没办法开口说话，他眼神乱闪，努力通过自己眼神表达出“错再也不乱摸”意愿，边努力挣扎，奈何动也不能动。
“错再也不乱摸”眼神转瞬间就变成“你这不讲道理恶鬼不要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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