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向来是独来独往冷面冷心,也从不见指导师弟们二,在他心里怕是只有修为、功绩!家族荣辱又为何物?”
“师弟!说得有些过……”
二人走远,屋内烛火还燃着。
少女面上尴尬又控制不住愤怒,伸手拍下桌子,脆生生地道:“哪来不知好歹弟子跑这儿来嚼舌根!师兄,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们都知道你多少次出生入死全是为司陵家,绝没有第二个人比你还在意家族荣辱。”
少女愤愤不平,好似刚刚两人说得是她。司陵不太明白她为何这生气,因为实际上他自己也并不感到生气。司陵觉得并不是因为这些话不令人生气,而是因为自己直都在看热闹,看别人人生,自然无法代入而生出什情绪来。
住,转头看向这位“大哥”。他眼角细纹堆叠,肯定是操劳生象征。司陵觉得这位“大哥”有点像自己老爸,这多年来老爸被自己叫“江湖骗子”,明明是自己无能没有继承司陵脉本领,逃避这多年,现在还让老爸被人骂句“苟延残喘”之辈。
司陵无端也觉得对面前这人有几分亲近。
那人看着自己:“浮郁,这多年来,爹对你寄予厚望。”
“你可曾怪过爹,没给你半分疼爱?”
112.
他这想着,竟也真这问:“与你何干?”
司陵根本也没想到竟然会真说出这句话,他之前几次想说什都发不出声音。少女也愣住,嘴巴微微张着,眼睛扑棱棱地眨许多次,半天没能接上话。
司陵站起身来,抬手袖子挥便熄桌上烛火,冷冷出声:“不早。”
恍然之间,司陵面前闪着幽幽烛火,烛火那边是个头戴鹅黄绒花少女。少女眼睛亮闪闪,声音清甜可爱:“师兄,听说祁烈杀害天师无数,比修罗夜叉都可怕!”
“寇家不知如何触他霉头呢,听师兄们说,无非是寇家这几年势头猛些,不用几年在天师界就有席之地,这便引得祁烈不满。他现在不过是不敢对司陵家下手,于是杀鸡儆猴……师兄,你这次去定要小心些啊!”
这时候窗外路过两人,被灯光投在门上两个黑色剪影,摇摇晃晃,偏偏两人边走边聊,正好叫屋内人听去,显得像故意说给屋里人听似。
“好事都叫浮郁师兄自己去做,从也没见有们份。”
“哎,少说几句。师兄是家主嫡子,血脉之亲,自然有这般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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