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半段话,迟枫本万念俱灰,但听到后半段突然解读出不得
“在基地话……算吧,万被人听到话也太……”
话音未落,迟枫如遭五雷轰顶,要不是在喻予泽腰间扶下险些没站稳,哭丧着脸生无可恋控诉:“可是们还有很长时间职业要打,你总不能让忍到退役吧!?喻予泽,会憋死!”
听小疯子开始连名带姓叫自己喻予泽就知道他是真急,但面对镜子,喻予泽总觉得面红耳赤,连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和镜子里自己以及迟枫面对面讨论这种话题,羞耻度实在太高。
于是,他拽着迟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在床边坐下之后抱起睡得四仰八叉皮克斯缓解尴尬。
肩膀,双手不老实在他腰侧摩挲,从嗓子里发出声叹息,“以后只有能搂,只有能摸。”
喻予泽怕痒,被他这不轻不重手法撩瑟缩下,冲洗掉手上香皂之后关掉水龙头,抬手在他小臂上打下,从镜子里斜睨他眼:“本来除你就没有其他人碰过。”
听到这话,迟枫眼神骤然亮起:“真啊?!”
喻予泽瞪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似毛手毛脚点分寸都没有?”
听到这话迟枫倒是很不服气,冷哼声在他脖颈轻蹭:“哼,帮胆小鬼。喜欢人不趁早下手,那可不就是给留着。”
那天晚上事迟枫虽然不记得,但他印象却极其深刻。
有声音是真压不住。
哪怕是在发自内心想要隐忍情况下。
当时即使是在隔音做最好酒店,他都感觉动静实在是大有点离谱……
想着想着,喻予泽控制不住开始脑补,脸越来越热,余光瞄眼房门边缘缝隙,埋着头支支吾吾说:“可是基地隔音确实差点意思,很容易被人听到,太尴尬。如果像上次样用手帮你还可以……如果要玩真,恐怕……”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以后可别大肆宣扬。”喻予泽抬手轻轻捏把他脸,笑说,“幸亏喜欢你,否则之前你种种行为全都是性骚扰。”
这三个字出现,迟枫马上来劲,两眼放光说:“那现在不算吧,们都已经在起,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迟枫故意没把话说完,最后还拉个暗示意味十足大长音,目不转睛通过面前镜子凝望着喻予泽,认真观察他反应。
喻予泽当然明白他意思。
面对着身前明亮镜子,喻予泽有种无处遁形窘迫感,他喉结忍不住滚动下,表面故作镇定,耳朵却悄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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