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予泽很少被别人逼得说不出来话,但他现在真无言以对。
最离谱是,他竟然还有点心疼。
小疯子再次哑火,垂着头大写个怂,语气完全没刚才气势,甚至开始有些气馁:“你骂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消气,怎惩罚都行。但尝都尝到,下次更忍不住,可能还敢。”
说到这里,猛地抬起
喻予泽轻轻歪头,淡淡说道:“民间有句俗话,叫女大三抱金砖。”
迟枫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你也比大三岁,不仅如此,还对你有非分之想,你准备什时候给整个金砖出来!”
楼梯间本身就比较空旷,迟枫说话声音本身又不小。
最后个问句回声在楼梯和墙体间反弹环绕,重复遍又遍。
喻予泽平白无故突然像是被什呛住,咳满脸通红,瞪着满是水光眼睛忍不住提高说话音量:“你胡说什!”
反将军,“大庭广众之下你和小姑娘拉拉扯扯就很守男德吗?”
“没有!”迟枫心里咯噔下,赶紧解释:“刚才不是说吗,是她差点摔着,扶下。”
“那扶过之后呢?”喻予泽问他。
“之后就……”迟枫说到半突然心念转,眼前亮,猛地抬头看着他,“你这在意这个是不是吃醋!?”
喻予泽立刻摇头,咬死不认:“为什要吃你醋,是你为人莽撞又轻浮,和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完全不搭边。人家月饼是个很单纯女孩子,你别不清不楚和人家搞暧昧,最后又伤她心。”
“没胡说。”迟枫眼里闪着幽深小火苗,跪笔直,说出来话却理直气壮,“你说莽撞认,但哪里轻浮?不明不白帽子可不戴。”
喻予泽明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很像是小学生吵架,但听迟枫这说终究觉得忍无可忍,开始口不择言:“你哪里不轻浮,又没有同意和你在起你凭什强吻?你不但轻浮,你还耍流氓!”
话音刚落,迟枫就以迅雷不及之势抬手给自己个大嘴巴。
“这认。”
这巴掌打得比刚才喻予泽那两巴掌加起来都狠多,楼梯间昏暗光线之下,喻予泽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半张脸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发红。
什?
怎就和正人君子不搭边!
喻予泽怎能这想?
还以为他在和月饼搞暧昧,这误会可大去!
迟枫内心慌得批,为挽回自己形象据理力争:“你别乱说,月饼比大三岁,和她是社会主义姐弟情,怎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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