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啊,昏耀心想,自己着
秋天,群劣魔们种出庄稼,他们欢天喜地,跳整夜舞。
在兰缪尔来到深渊之前,火脉变动频繁,使得耕作被视作痴人说梦——辛苦劳作大半年,只需地火烧,汗水就全泡汤。
哪怕王庭成功完成搬迁,也没几个家伙敢贸然尝试。
当时是兰缪尔做主,给他们口气提供半年食物保障,这才把耕种推动下去。
大半年过去,听说丰收,兰缪尔立刻去趟,身边只带四个护卫,坐辆马车。
昏耀不在时,他便在少王与大祭司之间周旋,打理着王庭切。
天珀不喜欢他,处处针对,但到底是个小姑娘,讲道理时候总辩不过他;老塔达则对他很有好感,笑眯眯叫他“兰缪尔大人”。
很快,王庭颁布十八条律法,尝试普及钱币、鼓励耕种。普通魔族们生活越加像模像样。
日子天又月地过去,兰缪尔常给昏耀写信。
他写:“致无上敬爱吾王:
于把禁锁上最后枚符咒也抹去。
当年他沾沾自喜于降服昔日仇敌,并坚信自己即将拥有个随时跟随漂亮奴隶,偶尔心情好就带出去遛遛。
没想到才五年过去,已经变成他跟在兰缪尔身后跑。
这可恨人类,根本不记疼,在路上看见个小草小虫都要欣喜地扑过去看。昏耀只能边骂,边焦头烂额地在后面追,生怕离远就触发符咒。
也不知道成谁溜谁……
他当时还不知道,那个小村落,距离魔王凯旋大军,只有策马不到半日距离。
但身在大营中昏耀却得到消息。
魔王失眠,翻来覆去整夜,又点上灯将兰缪尔旧信翻出来读几遍,依然抑制不住地心痒。
次日凌晨,天色最黑暗时候,昏耀独自跨上坐骑。
当角马在平原上奔驰起来时候,他心腔也澎湃起来。
请允许您奴隶向您致以最真切思念……”
然后开始用过分优雅腔调来描绘王庭近况,或是任何令他感到美丽多情事物。
魔王有字不认识,在回信里委屈地抱怨,勒令他写得通俗些。
兰缪尔就写:“受伤吗?吃药吗?少杀几个,尽早回来。”
半个月后收到魔王回复:“……还是写以前那种信吧,算求你。”
还不如把符咒抹。
既然禁锁失去效用,骨钥也没留着意义。
何况,圣君比他更适合戴这些漂亮叮当作响东西。
几天后,魔王再次率领铁骑出征。
兰缪尔挂上那串曾经由自己亲手编制骨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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