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此前不知道多少次那样,他们在黑暗深渊夜色中相拥着。
只是这次,魔王右臂环过奴隶单薄脊背,手握蜜金匕首正闪着毒牙般寒光。
“这不是挺敏锐吗?”魔王腔调不知何时变得阴沉,“平常在你脖子上比划时候,装不知道给谁看呢?”
于是兰缪尔神色,在昏耀看不见地方变得有些茫然,有些哀伤。
“是……是做错什吗?”
昏耀展开左臂:“给抱下,就告诉你。”
他说时候已经强硬地这样做,兰缪尔被粗鲁地拽着睡袍领口扯过来,重重撞进魔王怀里。
人类可能是疼,很轻地哼声。昏耀没理会,用力将兰缪尔抱在怀里,低头将鼻尖埋在那头银灰长发间。
咚,咚,咚咚。
两颗心脏,贴得紧紧,以不同韵律跳动着。
?”
昏耀忽然说:“骗你。”
他居然笑出来:“今晚,其实根本没什想对你说话。骗你。”
多可笑,为什不笑呢?他今夜在骨筹预言中看到,明明是兰缪尔挥刀砍向自己左角啊。
而他路上却还沾沾自喜,幻想什兰缪尔舍不得他呢,兰缪尔说不定会同意封后呢,真好,真好……
“你错?”昏耀恨恨地冷笑声,“不,是错,就应该早早地杀你。”
“你自己说,今晚睡前弹什歌,嗯?”
兰缪尔微微颤,眼眸睁大。
“您——”
“兰缪尔,早就知道你有鬼。不妨告诉你,这首歌七年前就听你子民唱过……”
兰缪尔察觉到些不寻常气氛,忽然问句:“您右手里拿什?”
“礼物。”昏耀说。
“那您现在又是在做什?”兰缪尔又问。
昏耀垂着眼,缓缓将右手中蜜金匕首握紧,口中答所非问:“你那件重要但不紧急事情,是什?”
“现在这个形势,似乎并不适合说它。”兰缪尔顿顿,竟冷静地问,“吾王,您拿是锐器吗?”
幻境里风雪与刀光席卷而来,瞬间就穿过他滴血心腔。
昏耀好像是从场大梦里被冷水泼醒那样,以种抽离视角疑惑:怎能蠢成这样?
兰缪尔不明就里。
七年相处下来,他当然能眼就察觉出魔王情绪很不对劲,想想没有贸然招惹,而是先去点亮挂在床边铜灯。
很快,灯光暖融融地照开整张床和兰缪尔身影。银灰长发年轻人从亮光下赤足走来,忧心地去挽魔王手臂:“到底怎,出什事吗?为那群伏击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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