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站在他旁边,同样副苦恼样子:“出门时候忘记带伞,现在怎办?”
这跟他有什关系?
他迅速地收敛表情,轻声道:“还能怎说?就直道歉,还说以后就在A市定居。”
闻越似乎是冷笑声:“他最好是。”
祝念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神情,谨慎开口:“老师,你当年也被他蒙在鼓里吧?不然怎还特地打个电话来骂。”
“也是最近才知道,”闻越冷冷道,“当年局势实在混乱,他撺掇着莱昂把你带去A市,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知道你走,都以为你还好好待在医院里。”
闻越站在他身前,视线迅速地打量过祝念慈,而后皱皱眉,说:“怎瘦那多,莱昂这两年是怎带你?”
“也没有,”祝念慈腼腆地笑笑,“体重跟以前差不多,大概是脸上瘦下来,没想到老师您也会来参加这个论坛。”
闻越带着他往前排走,语气淡淡地道:“在名单里看到你和莱昂,对,瞿既明卸任后就马不停蹄地去A市,是去找你吧?”
祝念慈愣愣,对他开门见山有些无所适从。
“是,”他实话实说,“他跟说想要为当年事道歉。”
?”
“可没这说。”
莱昂摇摇头,朝着吸烟区走去,声音遥遥传进他耳里:
“意思是,你可以多观察段时间。”
祝念慈低头看眼又没动静通讯器,没来由地笑笑。
祝念慈短暂地沉默下,叫他:“老师。”
闻越转过头,看见他乖巧笑。
“其实连这个都不知道。”
……
从会场出来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祝念慈站在门口,对着阴沉沉天叹口气。
“他怎跟你说?”
闻越这话问得奇怪,祝念慈下竟没能理解,发出声疑惑鼻音。
“什?”
“当年他把你扔去A市事,”闻越话里意思让他诧异地睁大眼,“他怎解释?”
什叫瞿既明把扔到A市去?祝念慈张张嘴,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这是个很花费时间事情。
第二天他跟着莱昂和张桓去会场,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挤会,结果转头就发现其他两人已经没踪影,祝念慈环顾周,最后在某个角落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声有些模糊呼唤:“小祝?”
他转过头,意外地看见张多年未见脸,闻越挤过人群匆匆朝他走来,眼中惊讶之色异常明显:“你怎自己来?”
祝念慈同样意外,张张嘴说:“老师,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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